息事寧人,可對著他冷嘲熱諷阿箏是隻什麼都不剩的蚯蚓…讓鮮少動怒的帝林差點劈了仙台。
也不想想是誰以命相搏換得三界從今往後的平安,居然忝不知恥地落井下石?他忍不得這些不知感恩的廢物大放厥詞…更無法忍受天帝的放縱與推波助瀾。
若不是天孫是放眼整個天界還算通情達理之人懇求帝林開恩,他還真想乾脆炸了廣明台以敬效尤。
「如今妳我已是夫妻,誰糟汙了妳便是遭汙我…我倒想看看誰敢。」帝林口氣溫和卻言詞嚴厲,「我已把話說明,神明的職責我自會繼續扛起,誰敢繼續對我髮妻出手…絕不饒恕。」
紫箏嘆氣,「難為你了。」
「怎麼會呢?」帝林深情地望著她,「妳不也為了我
了許多?」
當初聽聞紫箏將於新王登基受封北海王朝龍緣長公主時大吃一驚,紫箏並非戀棧權位的人,肯定是為了許多謀劃才願意撐著病體為他謀路。
大眼轉了一圈,「其實我是覺得…咱們總是躲躲藏藏也不是辦法,明箭易躲暗箭難防…」她一口氣乾盡湯藥爽快不皺眉,「與其消極,不如自己去當暗箭。」
「所以這整個龍寧宮的侍官都是妳的下屬對嗎?」他一走進來就發現不對勁,就連最普通的灑掃
僕那腳步聲分明是練家子,恐怕還是實力不在話下的高手,每個照面的通通都有與仙班那些自豪仙法大家的仙人們一拚的實力。
這整院子的人同時出動要血洗一個國家…並非難事。
「…」紫箏不否認也不承認,「你是天界的人,還是知
越少越好,這是龍晨派給我當護衛的。」
既然阿箏說是護衛,那就當是護衛。帝林點頭,「典禮結束後妳有什麼打算?」
「你有什麼計畫?」紫箏反問。
「我覺得妳現在
子比較穩定了。」帝林
她的手
,「差不多是四重祭了,陪我把祭禱走完如何?」
四重祭是上古以來
傳於妖界諸國的祭典,每百年神明下界於各國祭天壤地祈求萬年平安風調雨順,紫箏總在深淵征戰不曾參與。
「好。」紫箏拉拉他的手,「那今晚一起睡覺。」
帝林爬上床抱住紫箏,懷裡的人不安分扭了一下他喝斥,「別扭了,我忍得很辛苦!」
紫箏朝他腰間肉擰一把沒好氣,「我還發著燒呢想
什麼!」
「哎…溫香軟玉在懷還碰不得…」
「?」
天不亮紫箏便自然醒,睜眼的瞬間外頭的門傳來晴溪非常低的聲音,「郡主,該著裝了。」
她抬頭看帝林,想不到帝林居然睡得安穩沒有清醒?明明是如此淺眠的人。
可能這幾日也沒休息好吧?紫箏小心地爬起
,久違的神清氣爽,她替帝林蓋上被子後輕巧下床拉上帳紗。
她拉開門後晴溪已經候在外頭,「我等等便過去。」接過水盆
巾,「妳讓阿竺多備一份神君的早點。」
「已經備下了。」晴溪點點頭,「您快些來,還得沐浴淨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