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自wei?要不要姐姐帮忙?”
A大南校区,九月一日,晴,34℃。
秦莉拖着粉色行李箱,白色棉布裙被汗水贴在shen上,勾勒出少女尚未完全发育的曲线。她咬着下chun,耳尖通红,第一次离家,第一次住校,第一次……和陌生人共用一间屋。
“金rong学院,413宿舍,梧桐三栋。”
辅导员把钥匙sai进她手里,指尖不经意ca过她掌心,秦莉像被电击,猛地缩回手。
电梯里,镜面墙映出她红透的脸。
裙摆下,细nen大tui并得紧紧的,内ku边缘勒出一dao浅痕――妈妈挑的纯棉小熊款,幼稚得让她想钻地feng。
她深呼xi:
秦莉,你都成年了,不能再怕。
413门虚掩,里面传来水声和低低的笑。
秦莉敲门,手指发抖。
“进来!”
门被一把拉开,张小北――短发、运动背心、腹肌若隐若现――直接把她拽进去。
“新室友!秦莉对吧?快进来,热死啦!”
张小北的汗珠顺着锁骨hua进背心,秦莉视线一偏,撞上另一dao目光。
许晴坐在下铺,米色吊带睡裙,领口低到能看见浅粉色ru晕边缘。
她正用棉签ca指甲油,抬tou冲秦莉笑:“欢迎~我帮你铺床。”
上铺,沈晚晚盘tui坐着,黑色吊带短得遮不住腰窝,纹shen玫瑰在尾椎chu1若隐若现。
她摘下一边耳机,声音沙哑:“小白兔,内kulou出来了。”
秦莉“啊”地一声,裙摆被风掀起,纯棉小熊ku边缘果然lou了一截。
她慌忙按住,脸红到脖子gen。
张小北哈哈大笑,一把接过行李箱:“害羞啥?姐妹们都一样!”
行李箱打开,姨妈巾、创可贴、草莓味卫生棉gun了一地。
沈晚晚从上铺tiao下来,赤脚踩在地板,俯shen捡起一包超薄夜用,chui了声口哨:“小chu1女准备充分嘛。”
秦莉想找地feng钻。
许晴把她拉到床边,温柔地替她铺床单:“别理她们,一会儿就习惯了。”
张小北已经把她的被套抖开,动作间背心卷到xiong下,lou出紧实的小腹。
“来,秦莉,你睡下铺,我睡门口,保护你们!”
沈晚晚倚在桌边,点了一支薄荷爆珠烟,烟雾缭绕:“小北,你那腹肌,秦莉摸一下会怀孕吗?”
“gun!”张小北扔过去一个枕tou,笑骂。
秦莉被烟味呛得咳嗽,沈晚晚掐了烟,走近她,薄荷味混着ti香扑面。
“开玩笑的。”
她指尖挑起秦莉下巴,拇指ca过她chun角,“不过你chun色真粉,涂口红可惜了。”
铺床时,张小北突然大叫:“秦莉!你内衣是A?”
秦莉的lei丝文xiong被抖出来,粉色蝴蝶结在灯光下晃眼。
“我……我B……”
她声音细若蚊鸣,许晴掩嘴笑:“我也是B,晚晚是C,小北……D?”
张小北tingxiong:“D杯了解一下!”
沈晚晚勾住秦莉肩膀,低声:“想升级?姐姐教你。”
熄灯前,四人挤在下铺吃外卖。
张小北点的麻辣tang,辣得秦莉眼泪哗哗。
许晴递水,沈晚晚用筷子夹了一块牛肉,送到她嘴边:“张嘴。”
秦莉han住,she2尖不小心碰到沈晚晚指尖,酥麻感直窜尾椎。
张小北打趣:“晚晚,你再喂,秦莉要高chao了。”
夜深,宿舍安静。
秦莉躺在床上,听着对面许晴轻浅的呼xi,上铺沈晚晚翻shen时床板吱呀,张小北的呼噜像小猫打鼾。
她悄悄把手伸进被窝,指尖chu2到内ku边缘――
白天被汗水浸shi的布料早已干透,却残留着陌生的悸动。
她咬住下chun,指尖轻轻划过突起,脑海里闪过沈晚晚的纹shen、张小北的腹肌、许晴的锁骨……
“嗯……”
细微的呜咽从hou咙溢出。
上铺突然传来沈晚晚的声音:“小白兔,第一次自wei?要不要姐姐帮忙?”
秦莉僵住,手指停在tui间。
黑暗中,张小北han糊地嘟囔:“晚晚别吓她……”
许晴轻笑:“明天军训,睡吧。”
秦莉把脸埋进枕tou,心tiao如鼓。
窗外,梧桐叶沙沙。
她闭上眼,指尖却忍不住又动了动。
明天,还要早起,还要……
和她们一起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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