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哥哥自wei(微h
林岁被林砚抱回房间的时候,灯只开了一盏床tou的小夜灯,nuan黄的光晕落在她红zhong的tun上,像覆了一层蜜。
他把她轻放在床上,替其拉好被子,指腹最后在她额tou极轻地一捻,像盖章。
“早点睡。”
他声音低哑,带着一点克制的沙,“明天五点半起床给你补课。”
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重新安静下来。
林岁侧躺着,脸埋在枕tou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tun上的疼没有消退,反而像chao水一样,一阵一阵地涌。被子下的空气闷热,她能闻到自己pi肤上残留的他的气息,干净的皂香混着一点点汗味,如一张网,把她牢牢罩住。
她咬着chun,把被子往下拉了一点,让凉意贴上火烧一样的tun肉。
疼痛立刻变得更清晰,也更鲜明。
指尖忍不住碰了碰。
那里已经zhong得厉害,pi肤紧绷得发亮,轻轻一chu2就像被tang到似的抽气。可奇怪的是,那阵刺痛里又掺着一种让人toupi发麻的酥yang,顺着尾椎一路爬上来。
林岁把脸埋进枕tou,hou咙里gun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她慢慢把膝盖蜷起,让双tui分开一点。指尖顺着大tui内侧往上hua,碰到自己早已shi得不像话的地方时,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好羞耻。
可她停不下来。
脑海里全是刚才沙发上的画面:
林砚的掌心落下时清脆的声响,pi肤被击中瞬间绽开的热浪,他低沉的呼xi贴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在脑海中回dang。
她咬住枕tou一角,另一只手伸到shen后,覆在那片红zhong上,像模仿他那样,轻轻rou了一下。
疼痛和快感同时炸开,她几乎要叫出声。
指尖开始模仿他的节奏。
先是轻拍。
很轻,很轻地拍在最zhong的那一点。
每一下都让她腰肢猛地弓起,tuigen发颤。
拍了几下之后,她又改成rou,用指腹慢慢地、慢慢地打圈,把那阵火辣的疼rou化成更黏稠的热。
前面已经shi得一塌糊涂。
她另一只手hua下去,指尖沾了满手的hua腻,轻轻按上那粒早已ting立的小he。
一下。
两下。
“哥……”
她声音细碎,han糊地从枕tou里漏出来。
脑海里浮现他低tou吻她锁骨时的温度,掌心覆在她tun上时的力度,还有他嗓音里的哑。
她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前面shi得发出轻微的水声,后面红zhong的pi肤被自己rou得更热,像一团烧不尽的火。
快感堆叠得太快,几乎要将她淹没。
客厅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林岁心里惊了一下,shenti紧绷。片刻后再未传来什么声音,她重新放松下来。
她死死咬住枕tou,整个shenti都绷成一张弓,后腰高高拱起,tuigen剧烈地颤抖。
高chao像chao水一样冲垮了她,眼前一阵阵发白。
余韵里,她蜷缩成小小的一团,tun上的疼和shen前的shi黏混在一起,tang得惊人。
她chuan了好久,才迷迷糊糊伸手,把被子重新拉上来,盖住自己发红的脸。
明天还要五点半起床补课。
想到这儿,她又羞又怕,却又忍不住在黑暗里弯了弯眼睛。
疼也好,shi也好,都是他留给她的。
她抱着被子,把脸埋进去,像抱住他。
晚安,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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