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这五年了些什么……”讲话的同时，中指缓缓推进了小里。

        漫长的一段空白，靳宁楷哑声开口：“你在想着我自吗？”

        上官岚没想到他会用她生日密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静默的时间里靳宁楷自然猜到她的反应，不慌不忙补上解释：“刚改的，想着你好记。”

        而上官岚全然没在听，注意力集中那手指上，今晚甬被他破开过，插入的过程没往常艰难，细长的手指很快顺到底，她知自己会发出声音于是提前将咬紧，有实的呻被绞成细碎的低鸣，轻轻落在地板上。

        话题来得突兀，靳宁楷默了默，才问：“你想听什么？”

        床的小灯也打开了，光影斜打在她的赤上，纤细小慢慢曲起，摆成一个往外打开的姿势，两片透红的阴因此分张着，津津的口在微弱光线下泛着莹莹光点。

        那端传来一声低笑，他的声息那么清晰那么好听，拨得她耳朵的，心也的。

        上官岚翻趴到枕上，“靳宁楷你故意的是不是？”

仅能听到一些“我知”、“不需要”、“别说了”等字眼，看来又是一次以拒绝为主的通话。

        “想过。”靳宁楷停顿一下，说，“我去找过你。”

        眼睛紧紧闭上，她用手指拨开肉，进入前她轻轻出声：“你说点话吧。”

        很奇怪，但不得不说，听着他沉稳的声音，她的心绪也跟着平静下来。

        她平躺在床上，喊一声：“靳宁楷。”

        “念书，打工，毕业，赚钱。”靳宁楷答得简短，也确是事实。

        “没事，我早点去买回来放冰箱里，你醒了就下来吃，我家密码是你生日。”

        上官岚肩放松，走到床边仰面躺下，“我想吃姿饭。”

        理由些许牵强，她又不是鱼，6个数字而已怎会记不住。

        手指停在阴内，她克制着气息，继续问：“你想过我吗？”

        糟糕。

        她发现他情绪是真的稳定，不久前才被她可怜巴巴地抛下，一转就心平气和地问她明天早上吃什么。

        或许是长大了成熟了，在这个当下，她竟对曾经厌恶过的叔叔生出一丝同情，甚至觉得他比上官霆更适合许慕青，至少他到了从一而终。

        思绪被拉回现实，上官岚急忙踱着步子离开。

        假如当初许慕青选择的人是他，那么她是不是能一直个被丈夫呵护爱的小女人。

        上官岚愣了一愣。

        上官岚产生一个羞耻的想法。

        “故意什么？”他还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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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走回房间，她靠着房门摸出手机，是靳宁楷的来电。嘴轻轻抿起来，指尖在红点与绿点间徘徊，踌躇片刻，还是按下绿点。

        脑袋里又开始出现限制级画面，先前没有消下去的火重新燃起来。

        外套口袋里的手机在这时响起。

        犹豫的时间只在瞬息，她将上的大衣褪去，而后将手机开了扩音，摆放在枕边。

        “嗯？”

        “故意撩我。”她挑明。

        手机搁到耳边，靳宁楷在那边问她：“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手腕在缓慢地施加力，她松开抿紧的，虚着音调问他：“什么时候？”

        隔着电，她的呼声变得没那么真切，而靳宁楷却因太过熟悉，以至于不用仔细去分辨，便知那是曾在许多个夜里黏在他耳畔的、令他骨酥麻的息声。

        “老锦家的行吗？”

        “老锦家？那家每天限量的，要很早就去买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