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到什么，扭朝他一笑：“这次表演的照片，网上有；但上次汇演，你哪儿来的照片？”

        燕羽原在静静看她，被问得愣了愣，实话实说：“那晚回去后，在班级群里找的。”

        “原来那个时候就惦记我了。”

        “也不?是，就觉得可以纪念一下。”他说完，见她瞪着他，声音低下去，“那就是吧。”

        “还嘴。江州演出对?你来说，有什么可纪念，还不?是因为?我。”黎里凑去他面前?，“对?不?对?？”

        燕羽就很轻地闭了闭眼?，示意她说的都对?。

        黎里瞧见他这柔顺从的样子，又?有些心，贴近过去，双轻启开，包裹地住了他的，地阖了他两三下。

        燕羽起先没动，像纯粹地在感受着她的亲密与柔，他垂眼?看着她近在咫尺的面颊。她闭着眼?，睫长长的，脸颊柔像蜜桃，馨香的气息萦绕着。风在，她发丝在他耳朵上拨缠，他的心轻易就被她撩起。

        她亲几下，满足了，离开他，想躺回去；他抬了眼?，追过去吻她，将她压进枕里。

        他鼻息炙热，唤她：“阿黎……”

        “嗯？”她手攀住他脖子，他肌肤在升温，有些。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哪里都贴紧了她，灼热的手掌覆在她腹上，像在安抚。

        “什么怎么样？”她嗡声，只?觉好热，分明风扇在。

        “我……”

        “嗯？”

        “想要。”他说，“可以吗？”

        他声音暗哑低沉得不?像话，带了磁。她心都酥化了，什么都能?给他。

        她没说话，但拱起腰肢，贴了贴他。

        燕羽吻着她，呼渐沉，手过裙边，探寻，轻捻，慢拢。

        黎里沉沉呼出一口气，像一尾小鱼，腰腹缓慢起，又?落下。

        她想，他要是拿那些琵琶指法对?付她，她大概任何时候都会缴械投降，一泻千里。

        她迷迷之时，他又?在她耳边低低的：“阿黎。”

        “唔？”

        “我……想亲一下。”

        她眼?睛而?迷茫，刚才，不?就是在亲吗？

        他脸很红，很羞赧，说：“那里。”

        “啊？哪里？”

        他垂眸，又?抬眸凝视，手指在弹奏琴弦，她扬起下巴，明白了，于是心都颤了一下，脸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