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她?说，“我真的好爱你。”

        ……

        两天后?，高考分数公布。黎里?总分326分，参照帝音往年分数线，稳了。

        唐逸煊知了，说给她?庆祝，仍是轻水酒吧。燕羽要帮冯佑衡去录个期末作业，晚点到。

        黎里?到了包间，还?没玩一会儿?，唐逸煊坐来她?旁边，问：“他最?近怎么样?？”

        “我就?知庆祝是假，打探消息是真。”

        “那可没。我今天纯纯为了你。”

        黎里?笑笑，又安静了下?，说：“他最?近沉迷作曲，很像演奏会结束后?那段时间，很轻松，很兴奋，像个正常人。不知是转移注意，还?是戒断反应。”

        唐逸煊打量她?表情，低声：“他……真的再不弹琵琶了？太可惜了。”

        黎里?喝着鸡尾酒，有一会儿?没吭声，才说：“我不知。我就?希望他活着，甚至开不开心都?不要紧。别的，他想怎么样?怎么样?。”

        唐逸煊长叹一口气。

        黎里?扭看楼下?，乐队奏着一首快歌，年轻人们在?舞池里?摇摆，像谁都?没有悲伤的模样?。她?还?看着，唐逸煊挪开，有人坐到她?旁边，揽了下?她?的腰。

        她?回，惊得瞪大眼睛。

        燕羽染了一银白灰的发，一张脸衬得愈发美皎白，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人。银色碎发下?，那双凤眸更美了，正笑看着她?。

        黎里?差点从沙发上起，惊喜：“我的天！”

        燕羽笑：“好看吗？”

        “好看。”她?眼睛几乎不能?从他脸上移开，“真好看！”

        岳森叫：“太他妈好看了。他从进来我眼睛就?没挪过。我去，我也想染了。”

        冯佑衡：“看脸的。”

        岳森一脚踹上去。

        他那发色发型实在?太惊艳，一众朋友全直勾勾盯着。黎里?眼珠不移，摸摸他发，还?是柔的：“怎么突然想染发了？”

        “想给你个惊喜，就?试了。”

        “真好看。”黎里?又感叹一遍，不自?禁亲了口他的脸。

        众人：“啧啧啧。”

        黎里?不，靠他肩上只是笑。

        李扬教?了崔让玩骰子，几人开始拼酒。

        黎里?不玩，只盯着燕羽。银白灰的发色将他面颊衬得好似一层清透的玻璃纸。五官也更加立了，从眉骨到鼻梁起伏的线条，工笔画般的眼眸，红的嘴，哪里?都?挪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