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人,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你完完整整的爱。不能是愧疚或感动。”
舒矜抱着他,边哭边说:“我不知,对不起,我都不知
。”
他为她默默了这么多事,却一点都不知
,还以自己的狭窄的认知去定义他的恶。她亏欠戚时宴的,实在太多太多。
“没关系的矜矜。”他轻拍她的背安着,“暗恋本来就是一个人的事,我
的那些都是我愿意且喜欢的,你的快乐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然后舒矜哭得更汹涌了。
“你别哭啊矜矜。”戚时宴手足无措,“你这会儿哭我不知要怎么哄你,还会胡思乱想。你这是感动还是愧疚,你这以后不会就带着这两种情绪对我了吧,那不行啊,你答应过要一天更比一天喜欢我的。”
“不是,都不是。”她在他颈窝摇了摇,
了
鼻子,抬
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是心疼。戚时宴,我心疼你。”
戚时宴微怔,心口开始发,笑眯眯的问:“真的吗?”
舒矜闭了闭眼,泪眼婆娑却目光坚定的,点了点。
戚时宴嘴角快咧到耳朵,嘿嘿嘿的笑了好久。见舒矜还是一副止不住哭的样子,半开玩笑:“这么心疼我,明天跟我去民政局领证呗。”
“好。”
“就当是你――嗯?嗯?矜矜你说什么?”
戚时宴以为自己幻听了, 不可置信的反复询问。
“我说,好。”舒矜清晰的再回答一边。
戚时宴瞬间傻住,然后突然爆发出一声“卧槽”,腾的从床上弹起来,跑到保险柜,输入密码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红色丝绒的小盒子,又跑到床边单膝跪地,打开盒子,里面放置着一个晶莹剔透闪闪明亮的钻石戒指。
他激动的声音都在颤抖:“矜矜,舒矜,我的宝贝,我的老婆,我最爱的人,你愿意嫁给我,和我结婚,和我永永远远都在一起吗?”
他紧张的,表情都绷得紧紧的,有种视死如归的慷慨激昂感。
他们一个小时前还在酣畅淋漓的爱,刚刚又在伤情他漫长的苦恋,现在就
跃到求婚步骤了,还是在双方都赤
的情况下,怎么看都有点
稽。
可是,又那么的热烈感人。
舒矜伸出手,用力的点。
“我愿意。”
*
第二天戚时宴就不停蹄的抓着舒矜去民政局坐实了自己的
份,他知
舒矜答应大概率是情绪化下的冲动,但机会既然来了,他当然得贯彻自己无耻的本质趁火打劫。
舒矜确实是冲动之下答应的,可是当她拿着那本标识着婚约关系的小红本,看着旁边笑得跟村口二傻子一样的人,很诚实的觉得自己的这个冲动不会是坏事。
戚时宴拿着小红本看了好久,证书编号都要能倒背如了。
他宝贝的把小红本收好,搂过舒矜腰正要亲亲她,手机铃声就很不识相的响了起来。他只能轻啄了一下,准备先看看谁打来的再决定要不要接。
咦,竟然是韩译沉打来的,那必须得接了。
韩译沉:“舒矜跟你在一起没,她电话打不通,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