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鹿瑾川还未察觉妻子的反常，他一步步踏入主厅，直到靠近沙发，孟文妤突然起，将手中的照片奋力甩过来，通通砸到他上。

        楼上传来脚步声，鹿瑾川从旋转楼梯下来，他仍穿着整套西装，那是孟文妤在一个月前特意请来意大利的设计师为其量定制。

        正在录制的画面停在这里。

        客厅静如一滩死水。

到藏在里面一个凸起的位，重重按了上去。

        为什么痛，为什么捂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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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让我恶心！”

        冷羿握着她的小架到肩上，入得特别深，一下深到最里面的位置。

        她直起来，口急剧起伏，颤抖的指尖翻过一张张照片，燃着火的眼睛阅过一幅幅画面，这些内容直白而强烈，本不需要任何解释，就是明明白白的出轨证据！

        ……

        冷羿抽出手，从腰间提起上衣。

        “文妤你听我解释……”

        “解释？你还有脸解释！解释什么给我听，说你睡了几个女人还是养了几个情妇！”

        /

        与此同时，门外。

        “鹿瑾川你真是贱。”

        鹿蓝羽听不清，只觉得难受，难受，心也难受，明明是她生日啊，生日为什么会这么痛呢？

        多可笑，今天可是他们的结婚周年纪念日，他们刚刚还在宴会上接受各方来宾的祝福，谁能想到一个人人称赞的模样丈夫，原来是一个背着妻子出轨养情妇的衣冠禽兽！

        “怎么哭了？弄疼了？”冷羿停下来，用指腹抹过她眼角，是的。

        ――

        有原因的。

        痛感越来越明显，她艰难地大口呼，意识已经模糊到不知现在是在爱。她抓住冷羿的胳膊，攥得紧紧的，像一个溺水的人在拼命抓一块浮板。

        哒，哒，哒。

        “了。”

        她捂着自己的手腕，哭得泣不成声，冷羿把她抱起来，慢慢抚她的后背，温柔地哄：“好了好了，不了。”

        ……

        她突地肩一颤，绷紧的腰一下松掉，淅淅沥沥出来。

        鹿瑾川侧脸被锋利的相片纸划过，破开一细长的血痕，他怔了怔，低去看散落一地的照片，脸色煞白地开口：“这是谁给你的？”

        话落的一瞬，感受到下的酸胀，鹿蓝羽轻了声，指甲抠进他的手臂。

        异物感来得鲜明，口边缘撑得很薄，她隐隐感觉疼，眼底拢起一片雾。

        一沓沉甸甸的相片从纸袋里抽出，一脸疲态的孟文妤在毫无准备之下看到显出的一角，瞳孔猛然一缩。

        撞得太重了，每次都是往更深钻，小腹好像被起来。

        散发光源的灯泡在乱晃，他的脸一明一暗，单手脱衣的画面也一明一暗，鹿蓝羽额凝着细汗，呼出的气又了一些，撑着最后一分清醒，念：“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