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坐啊，别客气。”前台女生积极招待。

        鹿蓝羽摸她脸颊：“真的。”

        鹿蓝羽转靠过去，在近距离盯着她，“你的眼睛很好看，很有灵气。”

大厦，等电梯时鹿蓝羽瞥了眼楼层索引牌，上面有好几个模特公司及传媒公司，进进出出的也不乏有打扮时尚的漂亮女孩，沈晓棠看见她们，忽然沮丧起来。

        “要去哪儿？”鹿蓝羽问沈晓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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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一辑照片能拿到多少钱？”

        说着把手机拿出来，问她要手机号，彼时办公室门打开，男人接着电话走出来，晓棠跟在后面，鹿蓝羽站起来，两人还没对到眼神，男人回叫沈晓棠快点跟上。

        鹿蓝羽点，“别紧张。”

        见她愿意聊了，前台女生态度更亲近，在鹿蓝羽肩上抚一抚：“这个嘛要看你自的条件，你表现得好，价自然会涨，一辑照片拿上万块钱轻轻松松。”

        ――

        坐电梯上八楼，找到那家名为“造梦”的公司，前台女生正与一个留长发的中年男人谈笑，注意到她们后跟中年男人打了个眼色，男人看过来，沈晓棠急忙收起慌张，向对方颔首：“您好，我是来面试的，我叫沈晓棠。”

        还能怎么办，鹿蓝羽只能跟着去，电梯里她问男人带她们去哪儿，男人回说去鎏金会，他老板说要见见新人，如果满意立签约。

        “当然。”男人回。

        突然发现晓棠也姓沈？纯属巧合哈，和沈氏兄弟没关系的。

        噔，梯门开。

        鹿蓝羽不发言，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从包里拿手机，低编辑信息。

        两人走后，前台引鹿蓝羽去会客区，拿了苏打水给她，前台女生对她很感兴趣，坐下跟她聊天，问她今年多大，平时有什么爱好，有没有兴趣当网拍模特，每个问题鹿蓝羽都回答得简短，唯独聊到薪资报酬多问了句。

        沈晓棠支吾其词，最后说：“小鹿你会陪我吧？”

        女孩子的呼扑到鼻尖，香香的，沈晓棠耳尖红起来：“真…真的吗？”

        “你就是沈晓棠啊。”男人微微挑眉，审视的目光落在沈晓棠上，从打量到脚，再转到鹿蓝羽那里，眸子一亮，“你也是来面试的？”

        “我不是。”鹿蓝羽利落回答，手放在晓棠后腰往前送，“晓棠你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别拘束，我们这很随意的。”男人笑说，随后朝沈晓棠招手，“来，晓棠你跟我去办公室。”

        电梯到一楼时，她将短信发送，当时注意力仍在手机，不小心跟人撞上，她与对方对上一眼，匆匆说抱歉。

        “真的吗？”沈晓棠开心地问。

        沈晓棠看她，“那我去咯。”

        “她们都好好看呀，材也好棒，我这样肯定选不上啦。”

        沈晓棠眨眨眼，“那我有什么特色呀？”

        鹿蓝羽听完，不表态，前台女生乘胜追击：“要不互相留个联系方式吧，等你哪天有兴趣了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也很好看，而且模特这行不是只看漂亮，个人特色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