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蓝羽着肩膀瞧他，目光带点懒，男生对上她的眼睛，耳朵微红。

        没看她，也不说话，鹿蓝羽感觉姜知的状态不太好，想问又不敢轻易问，最后把自己的习题册放过去，叫她拿去看。

        “借过。”

        “姜知？”

        姜知的面容憔悴得不成样子，用力哭过的眼睛又红又，鹿蓝羽不知她发生什么事，只有轻轻抱住她的子，给她一点安。

        鹿蓝羽略一沉，“走，我带你去医务室。”

        “嫉妒别人明说。”简豪回怼。

        因为姜知是比较关键的人物，所以才写这条线，不是无缘无故哦。

        鹿蓝羽慢慢点，“粥不用你赔了，你给我讲题吧，周五发的那张试卷最后一大题，你会吗？”

与她对看，撞她那个男生挠挠：“不、不好意思，我赔给你吧。”

        时间一分一秒逝，水龙口凝聚成水珠，滴答一声落进池。

        姜知来不及阻止，衣袖被鹿蓝羽捋上去，两条手臂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未结痂的伤痕覆在旧疤痕上，看起来最新那扁条状的伤痕还在血，目惊心。

        姜知蹲在角落，双臂环抱着自己，咬紧下，极力隐忍着哭声，隐忍着这个世界带给她的无尽痛苦。

        “会。”

        姜知已经在座位上，正埋赶作业，鹿蓝羽看到她大片空白的习题册，又看到她今天格外白的脸色，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女厕，最里面的隔间里，有细弱的哭泣声。

        “她眼睛贼好看，贼撩人。”

        “好……”

        姜知把衣袖放下来，不肯说。

        鹿蓝羽捡起地上的粥丢进垃圾桶，俩男生站在原地望着她进教室的背影，简豪搭上他哥们的肩膀：“完了，我感觉我被撩了。”

        “啊？”男生怔愣一下，应：“嗯。”

        “你他妈傻吧。”

        “为什么？”鹿蓝羽很快反应过来，“你怕校医告诉学校？”

        加这么一句“借过”，就得像是赶时间的无意之举，鹿蓝羽吃一闷招，没说什么，懒得跟她计较。

        “不……”

        晚一步进教室的吴绮妍恰好听到这句，朝前看，发现说的是鹿蓝羽，翻一个大白眼：“撩个屁。”

        姜知垂下眸，鹿蓝羽叹口气，也不再她愿不愿意，强行带她去了医务室。

        女厕现在空无一人，鹿蓝羽循着那微细的哭声走向那个紧闭的隔间，轻声叩门：“姜知，你在里面吗？”

        “你是物理课代表简豪？”

        哭过就好了，很快就熬过去了，她不停安自己。

        鹿蓝羽怔怔看着，神情变得凝重，“谁干的？”

        姜知沉默，鹿蓝羽接着问：“打你的是男朋友还是家里人？”

        吴绮妍冲他们发完火还嫌不够解气，加快步伐走到鹿蓝羽后面，在过上撞开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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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人回答。

        “嘶。”

        “不行。”

        “那等早自习下课，我找你。”

        可偏偏听到门外的脚步声。

        ――

        “开啦！”

        鹿蓝羽不急不躁候在门口，记不清听到多少次水滴声，终于等到隔间打开。

        姜知垂着眼，摇摇。

        早自习下课，姜知一声不响离开座位，直到上课都没回来，鹿蓝羽不放心，踩着上课铃跑出教室。

        姜知了口气，脸上显出疼痛的表情，鹿蓝羽这才注意她校服衣袖上有零星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