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赢了！

        她缓缓地伸出手，用那双因为哭泣而颤抖的手，轻轻地，抚摸上了吕正那正在由白转黑的发。

        他不仅得到了她的，得到了她的功力，现在，他还得到了她的心！

        他的大鸡巴，他的，他的，他的……他的一切，都已经刻进了自己的里，变成了自己生命的一分。

        一个荒谬而又顺理成章的念，在她那已经崩溃的、混乱的脑海中，渐渐成形。

        他彻底地，完全地，征服了这个天底下最聪明、最高傲、最美丽的女人！

        只要爱上他，这一切的屈辱，就都变成了情人间的游戏；这一切的痛苦，就都变成了爱恋中的甜蜜。

        “靖哥哥……对不起……”

        说完这句话，她仿佛用尽了全的力气，又仿佛卸下了心中最沉重的枷锁。她闭上眼睛，脸上出一个心碎而又满足的、凄美的笑容。

不知比她大了多少岁的糟老子给玷污了。她的嘴，吃过他的，喝过他的。她的心里，甚至……甚至对他产生了一丝不该有的依赖和不忍……

        她哽咽着，一字一句地，清晰地说：

        他怔怔地看着黄蓉，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听着她那句石破天惊的告白，一比收了她全功力还要强烈百倍、千倍的狂喜和满足感，瞬间席卷了他的全！

        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而是像一个得到了心爱玩的孩子，用他那张正在变年轻的脸，在她的脸颊、脖颈、锁骨上，反复地亲吻、厮磨。

        黄蓉看着他，泪水依旧在淌，声音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般的平静和温柔。

        既然如此……

        既然离不开他……

        “我……爱上这个老人了。”

        既然回不去了……既然已经脏了……既然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个恶魔了……

        如果沉沦能让她不再痛苦，如果堕落能让她忘记愧疚，那么，她愿意，拥抱这份堕落。

        是啊……他虽然是个恶魔，但他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带给自己这种极致快感的男人。

        “蓉儿……我的好蓉儿……”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变得嘶哑。他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将黄蓉那因为告白而变得异常温顺柔的躯，紧紧地拥入怀中。

        这一次的眼泪，不再是因为屈辱，也不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最纯粹的、深入骨髓的绝望和自我厌弃。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因为兴奋而变得坚如铁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地，狠狠地，贯穿了那朵为他彻底绽放的、泥

        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哭得肝寸断。

        她再也不上她的靖哥哥了。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面，回到他的边？

        吕正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抬起，不解地看着她。

        那……就这样吧。

        只要爱上他，自己就不用再背负着对靖哥哥的愧疚，因为，她只是……变心了而已。

        她脏了。

        然后，他听到了，那句让他永生难忘的、如同天籁般的、最恶毒的告白。

        那……爱上他，不就好了吗？

        没有他，自己会死的。会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干枯，神也会因为无尽的空虚而发疯。

        他看到的，是一张梨花带雨、却带着一丝诡异笑容的脸。

        “我也爱你……蓉儿……我爱你……”他喃喃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就这样，彻底地，烂在这里吧。

        从里到外，都脏透了。

        这个念，像一颗毒藤的种子，在她的心田里，疯狂地生、发芽，转瞬间，就长成了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将她心中所有残存的理智和德，都绞杀得一干二净。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双早已失去神采的杏眼中，汹涌而出。

        她看着眼前这个正在卖力地取悦着自己、同时也在贪婪地取着自己力量的男人，她的眼神，渐渐地，从空和绝望，变成了一种混杂着怜悯、依赖、和病态爱意的、诡异的温柔。

        她在这哭声中，完成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蜕变和沉沦。

        吕正，彻底地，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