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形成强烈反差。
“你要是真的想让我结束。”
“那就最好……多合一点。”
他的话语温柔,下可丝毫没有减速,一下一下快把林安与的底线都
穿。
她实在撑不住了,感觉整个人都要从洗手台上下来。
“呃……陆、陆砚深……”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发颤,带着一点点破碎的哭音,像是被到绝
才吐出的求救。
可那声音一出来,就像了闸。
“别……别那儿……”
“啊……陆砚深……”
她下意识地叫他名字,声音里又是哭又是。
陆砚深听见她喊自己名字的那一瞬间,更是来了劲。
他低住她锁骨,一边亲一边撞得更深更重。
林安与被他撞得止不住抽出,哭腔完全收不住了,一声一声地喊:
“啊、陆砚深……快一点、快一点……我真的……受不了了……”
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是喊了老板的真名,只知像是快被
到极限,只剩下本能地唤他。
“陆砚深……快一点……啊……求你……”
那句“求你”还没说完,陆砚深猛地一顿,随即像被什么点燃了一样,又抽送地更狠了些。
“不是一直叫我‘陆总’吗?”
“现在怎么改口了?”
他话音还没落,动作就猛地加重,一下到底,把她撞得整个人都往后仰。
“啊――!”
“多叫几遍。”他贴着她耳边,声音低哑得像野兽,“我听得很高兴。”
“再叫一次。”
“林安与,再叫我一声――”
她被得
不上气,声音都在抖,可就是喊不出口。
他反而又亲又咬,像是她低
一样,一下一下撞得她彻底松了口:
“陆砚深……陆砚深――快一点……别停……”
她又快要不行了。
紧绷,整条神经线被拧紧,就差最后一下。
结果――陆砚深忽然停了。
动作忽快忽慢,像是故意避开她最感的地方,让她一瞬间像是被推到悬崖边,又被拽了回来。
“……你干什么……” 林安与咬着牙,挣扎着说话都快要用气音。
陆砚深低笑一声,看起来药劲下去了些,嗓音沙哑:“不是你让我别的吗?”
“怎么现在,反倒急了?”
她羞愤到极点,连声音都抖了:“你、你故意的……”
“嗯。”他语气坦然,“就想看看你急了是什么样。”
他忽然俯,吻住她
边,下一秒腰一沉,又狠狠
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