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缭绕着一层云雾，白纱般罩起他的脸，她看不太清他在想什么，只觉好奇怪，意乱情迷时，宿星卯为什么还能这样冷静地问她。

        水全溢了出来，到嘟嘟的屁，床单透出一大圈重色。

        她惶然，豁出去：“是…小猫错了。”

        宿星卯如若未闻，不肯停，不但不停，节奏还要加快，好像在弹琴，远不止单纯的拍或打，时而还要掐一掐花，已不知是在还是拍，他按住某一个琴键，听她发出悠长的颤音。

        “那么，小猫在叫谁停下。”

        真的受不了。

的往下耷拉，砸落一颗颗水滴。

        弯成弓形，水声，啪打声，她激烈息的呼气声，所有的声响都成了耳鸣前的眩晕，脑袋嗡嗡作响。

        “呜，我错了……”南墙太撞不动，谢清砚适时后退，想往乌壳里缩。却被两指，掐住命门，再退也退不了。

        落花水的春天，玉兰开花了。

        “啊，呀！你停下。”濒临巅峰的那一刻，谢清砚口中发出高亢的尖叫，真是水的人，生理的泪水和下的水一样收不住，哗哗的。

        谢清砚辨别不出她是在房间，还是已被谁绑架到过山车或楼机上，驶过一轮仍不够，灵魂要被抛飞出去，在宿星卯击拍肉的举动里，高高甩起，直直坠下。

        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星火燎原。

        太爽利了，要死了……灵魂是不是已脱离躯？飘飞在空中俯看她？

        宿星卯望着她，眉眼清凌凌，目光也是清明的，她陷进情里艰难挣扎，他却一副不受影响的样子，好不公平。

        “说出来。”宿星卯命令，语气是与她截然相反的平静。又隐隐能嗅闻到山雨来前，空气里掀起泥土的腥气，让她心惴惴，大雨何时滂沱，雷电几时轰鸣？

        重叠的花绽放在枝，由稚的淡粉，染成摄人心魄的豔红。

        “小猫不是不肯开口？”他十分疑惑。

        她已经高了，还沉醉在快感未散的余韵之中，似牛饮了一杯高纯度白酒，噗噗往下灌，浑都红了了，醉了了，缓不过来劲儿。

        他沉静看她，如同一座冷玉塑成的人像，低眉俯瞰，无波无澜。只是静谧的玉面壳子下，似有似无藏着些阴晦，暗沉，隐秘到见不得人的情绪，在长睫遮掩，很深很深的眼底，无声翻涌。

        无数只鸟儿在她耳畔齐齐扇动翅膀，要衔住她的衣角，托起她的，又往云端，往天上去：“呜，啊——你别，不行，真的不行了！”

        “我？”令人不安的上扬语调，压迫感十足。

        “别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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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键是…手动作依旧不停，力度还更加重，手掌不单拍，两指屈指并一双，往最生生的肉里抠挖。

        指节陷入水淋淋的肉里，糙的指腹摁进嘟嘟的肉珠上，犹如刻章盖进红泥，深深使劲，似乎要烙下他的印子。

        如此往复，到此刻，快再次来到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