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其实上香的基本步骤她都知的，却不知自己那天为什么没有跪拜。

        他看到宁亦荼，冲她出温厚的笑，取了一炷香递给她。

        虽然他已经知她家里的密码，但他每次来都会先按响门铃，十分礼貌得。

        “去过。”宁亦荼回答，“今天在车上，江绯墨也说他去过。”

        “嗯。”他没再抬地应了一声，就在宁亦荼想再问一次的时候，他平淡地回了一句：“还想去吗？想的话我和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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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条赤龙如果是赫昭，那……真的有些无法解释的宿命感了。

        他回来给她带的礼物，里面的冰箱贴她已经贴到了门上。

        “你贴在这里了。”他一进门就注意到了。

        她弯了弯嘴角：“想去。”

        他躲雨的那个屋檐，是不是就是她在的那个偏殿呢？

        “他送我回来之后，说有事要理就走了。”

        她其实没怎么淋雨，平时也很少生病，那天晚上却莫名发了高热，在家昏睡了两天，才慢慢好起来。

        “没什么啊，就是闲聊一下。”她趴在手臂上，脸颊的肉被压扁，看起来可爱又无害。

        那天回家之后，宁亦荼就莫名其妙生了一场病。

        宁渊尘把手上买的食材拿到厨房，问她：“他走了吗？”

        ――她没有跪拜。

        把香插好后，她又回看了一次那尊已经可以看清的神像，离开了那座偏殿。

        “嗯。”他还是一贯地话少，但她知他认真听进去了。

        “我……”本想说她不用的，最后却还是止住了声音，点燃了那香，插在了香炉之中。

不知去了哪里的僧人回到了殿内。

        “你去过吗？”宁渊尘不答反问，并又继续理手上的虾。

        哦，大概是指江绯墨。你们倒真是相和谐啊。

        现在想起来，如果真的和江绯墨是同一天都在普禅寺的话……

        在那闪电照亮天空的时候，江绯墨看到了赤龙，而她正在殿内看那尊神像。

        宁渊尘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起眸子看向她：“怎么了？”

        宁渊尘的来访打断了她的思绪。

        宁渊尘点了点，没再说别的，她便趴在椅背上看宁渊尘在岛台前给她晚饭。

        看他手法熟练地理虾线，她突然心神一动，问他：“宁渊尘，你……去过普禅寺吗？”

        “这里比冰箱好。”宁亦荼摸了摸那个冰箱贴，“你看，我之前出去买的纪念品都贴在这里了。比起冰箱上，贴在这里每次出门回家都可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