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哎怀孕了
姬邑从营地外又拾回来一些干树枝,保证有足够的燃料度过下半夜。
他轻手轻脚走回帐篷,生怕打扰了里面的休息。
沙漠的夜晚是寂静无声的。
因此,帐篷里突然传出的哭腔格外刺耳,那是他堂姐殷受的声音:“快出去,我疼,好疼!”
姬邑的心一沉,那声音里饱han痛苦,是zuo不得假的。
绝非情动时的呓语。
他立刻扔掉手中的柴火,几步上前,掀开简陋的叶帘。
帐内的景象像一把烧红的匕首,刺入他的眼底。
tiao跃的篝火光芒中,苏全忠像一tou失去理智的野兽,将他那尊贵无比的堂姐死死压在垫子上。
殷受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袍子被推至腰际,lou出两片雪白浑圆的tunban。
而苏全忠正紧贴在她shen后,jing1壮的腰shen蛮横的,一下下撞击着。
姬邑看到两人结合之chu1。
苏全忠嵌入了柔ruan禁地。
他每一次深入都用上全力,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只为下一次更重的撞击。
其间还混杂着cu重得如同风箱的chuan息。
而堂姐……
姬邑的目光瞬间被她惨白的脸抓住。
她的脸侧靠在垫子上,大半被散落的青丝遮掩,但lou出的bu分却煞白无比,没有一丝血色,无数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额tou和鬓角,那不是情动的细汗,而是极度痛苦下渗出的冷汗。
她把嘴chun咬得死死的,甚至隐隐透出血丝,显然在极力忍受着巨大的痛楚。
那双骄傲与妩媚并存的凤眸此刻紧紧闭着,长睫剧烈的颤抖,眼角不断有泪珠gun落,混入汗水中。她像一只被钉在木板上的蝴蝶,正在承受着摧残。
虽然君父从小guan教他guan得极严,让姬邑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但基本的常识他还是懂的。
他知dao苏全忠在zuo什么,可眼前这一幕,绝非旖旎美好。
凭着直觉,姬邑确信――堂姐不是yu拒还迎,而是真的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苏全忠!你干什么!快住手!”
姬邑的脸从脖子红到touding。
他冲上前去,试图将苏全忠从女君shen上推开。
沉浸在yu望中的苏全忠被这突如其来的推搡惊扰,动作一滞。
他回过tou,眼中充满了未褪的赤红yu望和被打断的恼怒,像一tou护食的野兽般瞪向姬邑。
就在他动作停顿的这一刻,殷受终于得到了片刻chuan息的机会,她发出一声极其微弱大胆呜咽,整个人像是要蜷缩起来,却又因为被压着而动弹不得,她对姬邑伸手:“姑父,我疼……”
她竟在恍惚中,将他错认成了他的父亲,西伯侯姬昌。
这并不意外,他确实和自己父亲容貌有七八分像。
然而,这一声呼唤并未让苏全忠停下,反而更刺激了他。
他眼中赤红更盛,腰shen又试图动作。
姬邑不再犹豫。
此刻的苏全忠gen本听不进任何话。
他抽出随shen携带的玉笛――这原本是用来奏乐清心、甚至必要时制敌的雅qi。
但此刻只能物理说服了。
他握紧玉笛朝着苏全忠的后脑勺敲了下去。
苏全忠发出一声闷哼,动作僵住。
这一下力dao不轻,猝不及防的震dang冲散了他脑中的狂热。
他晃了晃tou,眼中的赤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迷茫,随即是逐渐清晰的视野带来的惊骇。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shen下被他死死压着的女君,那张绝美的脸苍白如纸,布满冷汗和泪痕,chunban破了好几个口子,渗着血丝。他看到了自己依旧保持着强横地占有她的姿势,看到了她雪白肌肤上被他掐出的青红痕迹。
自己在zuo什么?!
如冰水兜tou浇下,让他瞬间从tou凉到脚。
所有的yu望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