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新婚燕尔(上)
其实阿受和姜文焕也有感情很不错的时候,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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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后一连三个月都是蜜月。
寝殿内一片狼藉。
绫罗锦被hua落榻沿,空气中汗气nong1重。
姜文焕躺在云锦ruan枕里,xiong膛剧烈起伏,小麦色的pi肤上沁着细密汗珠。
他望着跨坐在自己腰际、墨发披散、眸光比夜明珠还亮的女君,hou结艰难的gun动了一下。
他声音哑得厉害,“三更了,你明日不是还要早朝?”
殷受正俯shen从他结实的xiong膛一路吻到hou结,闻言抬起tou,chun上水色潋滟。
她tiantian嘴,伸出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腹肌,感受shen下嵌合的躯ti一送,满意地眯起凤眸。
“早朝?”她轻笑,气息呵在他耳廓,“孤准你告假。”
说着,她腰肢重新缓缓下沉,让自己完全接受他。
那玩意又cu又ying,像铁棒。
她仰起tou,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墨色长发甩起,发梢落在姜文焕紧绷的大tui上。
女君并不急于动作,而是就着这个深度,微微扭动腰tun,以一种磨人的、缓慢的的动作画着圆,寻找最能令她颤栗的点。每一次细微的挪移都带来不同的酥麻快感,从两人紧密相连之chu1炸开,如同投入静湖的石子,涟漪般扩散至全shen和四肢百骸。
她在感受,在享受。
shen下男人每一块肌肉都是绷紧的,呼xi越来越cu重。
埋藏在她ti内的灼热阳ju一次次试图挣脱束缚,却又被她强行压制回去。
这种全然掌控的感觉,比征服任何一个方国更让她着迷。
“夫君……”
她俯下shen,chun几乎贴着他的耳廓,“说,你是我的小狗狗~”
姜文焕几乎要疯掉了。
在东方,从浩瀚东海之滨到内陆山区。
他见过的、听过的所有女人,从未有一个是这样的。
她们或温婉如水,或jiao羞可人,或柔顺怯懦,最多不过是带些泼辣劲儿,但骨子里终究是需要男子去呵护、去征服的柔ruan存在。新婚之夜,哪个新妇不是红着脸,半推半就,yu语还休?若是太过主动,甚至会被视为放dang,失了ti面。
可shen上这个女人……
这殷商王族到底是怎么教养女儿的?
怎么能养出这等……这等无法无天、离经叛dao、偏偏又让人yu罢不能的尤物来?
她不是需要保护的花朵,她是能焚尽一切的野火。
她不是攀附大树的丝萝,是能将树活活缠死的紫藤!
她强大、她主动,远远超乎了姜文焕过往所有的认知。
这gen本不是夫妻lun常,这简直是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斗。
而他现在,分明就是那个被压在下方、被迫承受一切、连节奏都无法掌握的……战败者?
“说……”
她又cui促了一声,腰tun磨蹭的幅度加大,内bi绞紧,bi1得他hou间溢出压抑呻yin。
去他的礼法!去他的教养!
姜文焕绝望的被困在云锦ruan枕和她温香ruan玉的shenti之间,所有的力量和野xing都被引导着、禁锢着,只能被动承受着她给予的一切。
视觉被剥夺了。
她披散的长发和起伏的shen躯挡住了大bu分光线,只能看到她优美的下颌线和垂下的ru房。
感官却因此被无限放大,鼻xi的空气全是她shen上靡丽的nuan香;
耳中是她压抑的chuan息和jiaoyin,还有自己擂鼓般的心tiao。
那对饱满ting翘、随着她动作在他眼前巍巍tiao动的ru肉,像两只小鸽子。
姜文焕像是被bi1到绝境的野兽,亮出了獠牙反击。
他一只手恶劣的rounie玩弄着她雪ru,指尖夹住ying胀的rutou,或捻或搓,或轻或重地拉扯。
另一只手臂则环过她的腰背,猛地用力,将她上半shen更紧地压向自己,然后。他竟抬tou,张口han住了她左ruding端!
guntang的chunshe2贪婪地xiyun着ru珠,牙齿不轻不重的ca过极度min感的ding尖。
微微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