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临下地看着我狼狈的样子，眼神暗得吓人。

        我坐在地上，剧烈咳嗽，眼泪糊了满脸，嘴里全是腥膻的味。

        一块浸满药水的布捂住我的口鼻，刺鼻的气味灌进鼻腔。

        我拼命挣扎，指甲在对方手臂上抓出血痕，但意识还是迅速模糊……

        ――醒来时，我双手被带捆在床，大张着，内不翼而飞。

        黑暗里，一个高大的轮廓站在床边，呼重。

        "你是谁……"我声音发抖，试着挣了挣手腕，带纹丝不动，"要钱的话，我可以――"

        对方一言不发，手指突然进我毫无准备的口。

        "啊！"我猛地弓起背，指甲抠进掌心，"你他妈――"

        两手指暴地撑开内，指节刮过感点，我咬住嘴把呻咽回去。漉漉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他抽出手指时，带出一缕银丝。

        "……了。"

        低哑的嗓音让我浑一僵。

        这声音――

        还没等我想明白，他突然掐着我的腰往床沿一拖，我上半悬空，只有肩膀还抵着床垫。带勒进手腕的疼痛让我闷哼一声，紧接着就感觉到的抵上来，在入口慢慢研磨。

        "等、等等……"我下意识并拢，却被他用膝盖开，"你他妈到底――"

        话没说完，那熟悉又陌生的阴已经抵了上来，的碾过感，直接进最深的肉。

        "呃啊――！"  我尖叫出声，像被劈成两半。

        他站着，双手掐着我的，几乎把我整个下半悬空提起，像摆弄玩一样往自己下按。

        "程……程远？！"我终于看清了那张脸，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滴在我小腹上，"你他妈――嗯啊！"

        他猛地一记深，把我剩下的脏话撞成破碎的呻。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深，直接碾过颈口，我眼前发白，脚趾痉挛着蜷起。

        我像个被拆开的玩偶，双大敞着悬空，全靠他手臂的力量支撑。

        "哈...看来恢复得不错嘛……"我着气笑，故意用脚跟蹭他的腰，"省得我自己动了，嗯……反正和你我也不亏……"

        他呼一滞，猛地掐住我的大内侧，骨撞上来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当初……"我断断续续地呻，被他得声音发颤，"要不是看你长得好看……谁要强一个子啊……啊……！"

        这句话像是到了什么开关，他忽然松开托着我的手，我瞬间失重，全靠那插在内的阴支撑。濒临坠落的恐惧让我本能地绞紧他，内一阵阵收缩。

        "废物……"我仰着息，汗水顺着脖颈往下，"就这点力气？还不如我自――"

        他猛地把我往上一抛，又重重按下来。

        "呃啊！"

        这一下得子都在发颤，我失控地尖叫，眼泪直接飙出来。他趁机俯，犬齿咬住我尖，手掌掐着另一边房暴。

        "哈啊……对，就是这样……"我扭着腰迎合，被绑住的手腕磨得发红，"看来还是能动的鸡巴好用……啊……再深一点……"

        他咙里出一声低吼，突然加快速度。床架在撞击下吱呀作响，我的被他架在臂弯里，脚踝悬空晃动。每一次插入都带出咕啾的水声，混合着我乱七八糟的浪叫：

        "用力啊……没吃饭吗……嗯……当初被我骑的时候……不是会的吗……"

        他忽然停下，转而掐住我的脖子――不轻不重的力，刚好让我缺氧又不会昏厥。

        "季瑶。"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声音哑得不像话。

        我怔住的瞬间，他猛地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