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上。一个看起来像颗小辣椒，鲜活利落；一个透着生人勿近的清冷感，笑起来时，那双漂亮的眼睛像藏了星星，又像冰山了点边，化开丝丝的甜。

        “嘿！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何韵珊嗤笑一声，“再脏，能比咱们见过的还脏？”

        “我得走了，剩余细节明天再谈。”

        两人家里都不是正当生意的，秦商也不需要和她铺垫，直接开门见山：“韵珊，你要想清楚，这不是普通的电商平台，涉猎的领域有点……脏。”

        “你真不怕？”秦商盯着她的眼睛，“这事若出了岔子，后果不是你我能兜得住的。”

        说着，她点了烟，不屑地笑了下，“总比天天憋着去装个假好人强。”

        何韵珊虽看不太懂，但秦商每一步都讲得很细致，听得她兴趣渐。

        她捻起桌上的定制打火机，外壳嵌了颗5克拉的克什米尔蓝宝石。又敲了敲秦商腕上的百达翡丽Ref.5125铂金款。

        秦商看着何韵珊畅所言的模样，微微一笑。她变了很多，从前她们连诉苦都是藏着说，生怕说漏了哪句就会给家里惹来麻烦。

        她说：“即便好最坏的打算：弃网。可真到了那步，能不能全而退是未知数。”

        话未说完就被何韵珊打断。她抓住秦商的手腕，倾向前。

        台湾目前有两大帮派分庭抗礼：一个是本土的“青海帮”，一个是有日本背景的“四合会”，而何韵珊正是青海帮的二小姐。

        “你说，哪样是干净的？就连你杯里的热可可，我手里的冰水，都是脏钱买的。”

        这话她必须说透，得让何韵珊看清风险。

        “老爸当初把地盘给我哥，把物海运这块扔给我时，我还骂他偏心。现在看来，是妈祖自有安排。”

        “好。”秦商从背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网站眼下还只是个简单的草稿，对比之前，框架已经被她整理得清晰了不少。

        见秦商无奈地笑了下，她哼笑一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回吧。真是比我哥还变态，好像天一黑，外面就会有鬼要吃了你似的。”

        两人又扯了几句日常后，何韵珊也不兜圈子，知她来的目的，直接切入正题：“对了商商，你电话里说的那个网站，听起来很有意思，你再和我详细说说？”

        “铭哥会同意吗？”秦商犹豫了下，说出了自己的顾虑：“这事我没打算让我哥知，他从小就得我严……”

        “蹲监狱还是吃枪子？”小辣椒笑了下，“这人生太他妈苦闷了，你我哪个活得不憋屈？生在这种窝里，偏那些男人们又觉得我们该活得干净些。”

        “你要瞒他？”随即眼里放光，“这也太刺激了！那我也瞒着我哥，咱姐妹俩玩票大的。”

        “干净？早他妈不是白纸了。要么干一票翻过来自己主，要么栽进去认了。”

        “……”秦商。

        两人顺着网站的事继续往下聊，从物对接说到技术细节……窗外的夕阳不知不觉就斜了。等秦商察觉时，天色已暗，她抬手看了眼表：5:42。

        “急什么？”何韵珊夹着烟挑眉，“你家那尊佛连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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