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何韵珊赶紧摆手，“千万别问森哥！他要是知我打听黎斯，肯定会跟我哥说，到时候我哥又要念叨我了！”

        “我不知啊，我没这方面的…经历。”

        秦商答的是实话，她确定自己是喜欢秦森的，但她分不清那是种什么样的喜欢，是亲情？还是恋爱的那种？

        秦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问的是黎斯。她想了想，还是开口劝：“我和他不熟悉，没见过几次。但…他这个人背景很复杂，不是什么好人，你最好离他远点。”

        “就是好奇。”何韵珊端起热茶喝了一口，得尖发麻都没什么痛觉，“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啊？”

        “就没别的了？”她眉皱紧，语气里透着点不耐烦。

        “送意大利手工刀……吃的：咸口、甜点各一份……”

        秦商看她慌乱的样子，心里大概有了数。她没戳破，只是说：“要是你想了解他，我可以帮你问问我哥。”

        秦商见到她这个装扮，眼前一亮。其实韵珊的长相很甜，尤其是笑起来时，会出两个小虎牙，格外可爱。只是她要把自己往假小子的方向塑造。

        第二天下午，何韵珊如约来到了咖啡馆。她今天没穿平时的衣、，换了件米色的针织衫，短发也用发胶打理了一下，看上去多了点柔和。

        虽然她们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但别看韵珊野，其实在某方面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她招惹不起黎斯的。

        “也对，你哥得你严，我哥也一样。”

        接下来，两人又聊了会儿网站的事，何韵珊撑着听，却没听进去几句话。

他转向何韵珊，“我觉得应该先摸清楚对方的喜好，比如他爱什么、喜欢去什么地方，投其所好。”

        她赶紧终止这个话题，“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我没别的意思。”

        林想了想，突然拍了下手：“送东西啊！男人大多都喜欢收藏刀，你把你那把意大利手工刀送给他，他保准喜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了半天，没一个靠谱的。何韵珊摆摆手让他们走，自己坐在沙发上琢磨了会儿，然后从手包里摸个小本本，笔尖刷刷响：

        她越说越乱，最后连自己都不知自己说了些什么。

        “比如……不用太刻意，又能让他记住我的方法？”

        两人坐定后，随意闲聊了两句，秦商就将话转回网站的事上。之前的事耽搁了太多天，而她留在台湾的时间不多了，得尽快把最初商议的方案定下来，她才能安心回美国。

        犹豫了半天，她才小声开口：“商商，你……谈过恋爱吗？”

        五分钟后，酒店就接到了黎斯的投诉电话。

        她向来是说就的子，当即开了机车回家，拿上那柄珍藏的刀，就往自家酒店开去。

        到酒店后，她一扎进后厨，从烹饪到摆盘全程盯紧，直到侍应生把东西端走，她的小心脏才开始砰砰地。

        秦商的脸一下就白了，眼神里带着点慌乱：“没、没有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何韵珊看着被退回来的东西，拿起那柄刀垂叹气地回了家。

        顿了顿，她又忍不住问，“你了解黎斯吗？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突然笑了下，“我就是这么追到冰冰的。”

        何韵珊看着推过来的电脑，目光虽落在屏幕上，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我又不是要给他颁好人卡！”何韵珊立刻反驳，又觉得太激动，赶紧补充，“我是说……昨天那事，想和他个歉……”

        她将笔记本电脑推了过去：“韵珊，这是上周跟你说的方案，我了三个版本的PPT，你看看哪个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