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沉默，没接话。

        秦森并不在意他的态度，直接说：“制毒不难，难的是渠。四合会的心渠还在上杉家族手里不是吗？”他笑问：“犯得着为了个死人拼到鱼死网破？”

        ……

        “600万！”

        秦商瞥了眼反光玻璃，硕大的蓝宝石搭着休闲的粉色衣，那画面真是稽又突兀，走出街也不会有人抢那种。

        佩好后，他笑着看她，“当衣链也不错。”

        她刚抬手想摘，就被秦森拉过手腕虚虚握着。

        “是他吗？”秦商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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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场瞬间安静，拍卖师连喊三声，见无人出价，鎏金锤举起敲落。

        秦森瞥了眼她眼底的热度，抬腕亮牌：“500万。”

        工作人员捧来项链时，秦森没手套，直接上手替她。

        话是这么说，但对面的竞价节奏明显放缓，重回到了五十万、一百万的小幅加价。

        秦森挑眉轻笑，果然是来了。

        “谈不上。”他笑得极其好看，语气漫不经心，“林坤的事，一直没机会当面致歉。这次来，不过是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能见到你。”

        秦森这次动静搞得这么大，资本收割是其一，其二就是要把他引来。

        “如果愿意谈和，我有笔只赚不赔的生意送你，比制毒来钱更快。”

        拍卖逐渐进入尾声，当备受关注的清代青花瓷以压轴的形式摆上台时，大厅彻底安静。

        现场顿时响起一片小声的哗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那个男人上。

        “不用找，我就在你斜对面的卡座。”秦森抬手和他打了个招呼。

        话音刚落，台下就有人举牌：“550万！”

        秦森拿起座机拨通对面的内线：“上杉先生你好。我是秦森。”

        上杉明真脸色瞬间变了，环顾着四周。

        后续，科林拿过来的五件小古玩，都被秦森安排的“甲们”适时加价，每件成交价被拉高了十倍后，由自己人拍回。

        电话那陷入沉默，秦森能猜到他的动摇。

        上杉明真嗤笑一声，不屑地说：“一个瓷瓶就想了事？秦先生未免太天真。”

        上杉明真，是日本四合会现任老大的小儿子，此人十分痴迷华国古董，也是上次在台湾策划暗杀秦森的幕后主使。

        她下意识缩脖子，“这…别，我没穿礼服。”

        拍卖师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地介绍着：“各位来宾，接下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珍品：华国圆明园失的清代青花瓷，起拍价500万美金。每次加价不低于50万美金。”

价牌迅速此起彼伏，价格一路攀升至300万美金，仍有三四位买家紧追不舍，这个价位其实早已超出了项链本的价值。

        “嗯。”秦森看着斜对面的男人应了声。

        对面强装镇定：“没想到秦先生也对古玩感兴趣。”

        只要场面一静下来，甲们就引导着价格稳步上涨，叫价到2000万美金时，斜对面VIP卡座里，突然传出一冰冷的声音：“3000万！”

        ……

        ……

        “当初不知他和四合会有关系，才造成你我之间的误会。”他说：“这件青花瓷，你别竞价了，我送你，当赔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