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巴赫直接开出大门，一刻都没停。

        “秦商，你听好，我和你之间不需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自始至终，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一个。”

        偏他这个时候又不能把人赶走，不然在秦商眼里倒像是心虚，那就更难解释了。

        秦瑾听话地叫了声：“姑姑好。”

        说完，一打方向盘，车着苏桂芬的衣角开了出去。

        “嘿！什么玩意儿，敢给我甩脸色？”

        接下来几天，唐楼再无宁日。

        秦商没再搭理她，径直走去车库。

        只要秦森出现，小男孩就会立刻停下动作，目光附一样追着他。

        他掰起她的脸，透过微光看着她，语气无比认真：“我会让人去查。你要是心里不痛快，明天我就带他去个鉴定，行不行？”

        “尽这样，你也要学点真本事知吗？将来才能帮你爸爸打理事务。”

        他了下下，出一个极其好看的笑：“哪天把我惹了，我就把你和那个废物丢出大街去。”

        小男孩似懂非懂地点。

        “鉴定有什么用……你想让它是什么结果就是什么结果……你什么不到……呜……混……”

        吓得她尖叫一声，等车子走远，她才敢对着空气骂：“呸！小畜生！这里是我的家，你还能把我怎么着？”

        秦森低凝视她良久，最终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一声叹息落在她发间：

        他一遍遍轻拍她的背，吻着她的发，无计可施……直到她哭累了，才勉强睡了过去。

        秦商脚步停住，回看她，“你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苏桂芬端坐在沙发正中，小男孩陪在一旁喝茶，听她讲“规矩”。

        秦商没应，侧要走。苏桂芬移步再拦，阴阳怪气：

        秦森每次回家，总能撞见客厅里诡异的“祖孙同堂”画面：

        骂了好一会儿，她才甩开秦瑾的手，“自己玩去。”

        这段时间秦商大多数都待在房间不下楼。

        见秦商没太大反应，苏桂芬干脆扯着秦瑾快步上前拦住她的去路：“阿瑾，叫姑姑。”

        秦森一个眼神扫去，两人同时闭嘴。

        “你别这样哭，我受不了。”

        “让开。”秦商不耐烦地撞了过去。

        见秦森回来，苏桂芬又立拽着秦瑾冲到车前：“你爸爸回来了！快，叫爸爸！”

        今天她要去律师事务所拿几份文件，理新移民的事。才刚下到一楼，就听到苏桂芬高音量，对着小男孩絮絮叨叨：

        他扭看了眼绝尘而去的迈巴赫，又转看向苏桂芬：“我看你是太闲了。”

        她冲着秦商背影嚷：“小婊子就会靠那张脸缠人！我告诉你，睡也是白睡！秦家的产业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破落的手里！你给我少惦记！！”

        他叹息一声，第一次恨自己平时太蛮横，这下好了，该怎么哄？

        “有必要吗……呜……”她用力挣脱，又一扎进他怀里，手指紧紧抓紧他后背的睡衣。

胧地看着他，嘴巴扁扁的，声音里浸满了无尽的心酸和委屈。

        “滴滴――！”

        “别用这种事试探我，也别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秦商终于崩溃，积压的情绪彻底爆发。她哭得抽噎，哭得歇斯底里：“混！你王八！那孩子就是你的……呜…就是你的……”

        然后气冲冲地朝秦崇立的房间方向走去。

        他烦躁的不是苏桂芬的聒噪，而是秦商的态度。昨晚哄到后半夜，好不容易有点好转，今天被苏桂芬一搅和，她看他的眼神又带上的质疑，他今天甚至捕捉到了一丝恨意。

        秦森降下车窗：“去哪？”

        “我…我说的是实话！你…少用这种眼神吓唬我。我…我不带怕的。”

        “阿瑾啊，你这‘姑姑’和你爸爸最要好了。可再好也不是夫妻，将来你爸爸总要给你找个正经妈妈的……”

        “阿瑾啊，你看你爸爸多厉害。了单义联的当家人，手眼通天了，挣的钱够你花几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