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吗？比如他的衣服比较廉价，很高很瘦，行为比较不自然。”

        “你好，周副局。”

        “你不要着急温小姐，你能好好合我们就可以。她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上的财物被搜刮干净，我想问的是，你经常开车吗？”

        “她为什么突然大半夜来找你？只是单纯地因为发现视频了吗？”

        “好，什么东西。”

        “你好，温小姐。”

        “嗯。起了点小争执。”

        “指纹之类的呢？”

        周自珩因为姓氏锐地蹙眉，她让助理留在现场，自己则找到3102。

        温穗的无意识地摩挲着杯，眸光低垂似在权衡。

        “……当然。”

        “知。3102的温小姐。”

        “伤？！――她现在人在哪？！情况怎么样？！”

        至于两人的关系和私密视频这事，周自珩也相信，毕竟姜秋不会无缘无故地拜托她来掺和温家失踪案的事情，估计是最近和林淮音在一起，所以就想把这段关系甩干净点。

        “温小姐，我希望你明白你现在嫌疑比较重，你最好坦诚一点。况且姜秋之前也帮过你家里的案子吧？”

        “一点……一点个人私事。”

        “我更倾向于他不是小区里的人，是通过某种途径获得进入条件。”

        对方穿着便装，风把发得杂乱，但没折损眉宇间那份沉稳。

        周自珩脱掉鞋子，低“打扰”便踏入客厅，目光掠过四周陈设，很是质朴――其实温穗住这儿本就叫她怀疑。

        温穗脱口否认，旋即陷入沉思。她垂眸凝视杯中轻漾的水纹，努力追溯着平日下班回来时那些模糊的掠影。

        “……她来找我拿样东西。”

        周自珩眉峰微蹙，指节无意识地在膝轻敲两下。

        温穗欺激动地预备站起，周自珩连忙安抚她。

        “没提取到，但是有鞋印。高大概在173左右，重偏瘦，53-55kg，鞋子是几年前普通的运动鞋，好像不在市场售卖了，价格应该在200元附近。凶手经济状况可能一般。”

        “……”

        “今天姜秋来找过你？”

        “没有。”

        周自珩颔首，走廊的监控显示两人的确在门口就起了争执，而且姜秋离开后，温穗并没有跟出来也没有离开过房子，她本人作案可能是被排除的，但不排除有团伙。

        “我们之前是、是恋爱关系，我拍摄了她的私密视频，她知了，所以找我来把它删掉。”

        她坐在另边的沙发上，不安地问。

        “没有。”

        比姜秋造访更令温穗错愕的是警察的造访。周自珩看到意料之内的样貌，颇有些疼。

        “嗯。”

        “你们争执了吗？”

        “你最近是否在地下车库撞见对于你来说比较陌生或者说不恰当的人――就是你觉得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是。”

        “不。……我去和她的现女友谈了会话，可能对方转告她了吧。”

        “方便让我进来聊天吗？”

        “那个私密视频我可以确认一下吗――我

        “来找你什么”

小区，是刷门禁的，应该是小区里的人，或者通过其他途径获得的门禁卡。在小区里晃了会儿，找到了案发现场的楼栋，然后直接绕到地下车库下去了。”

        她笃定地说。

        “她在返回地下车库的时候被人伤。”

        温穗正将水杯递来，柔荑微颤，这个单刀直入的疑问使得她讶异。

        “好，你们先把线索整理一下――你知伤者来找谁的吗？”

        “怎么了？”

        “姜秋来找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