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打人巴掌的也是她啊。”

        “然后呢，然后呢？”班长接连问，“然后发生了什么啊？”

        但班长耳朵尖，对八卦有一锐的直觉，“什么叫你没希望了？你和那个蒋洄也有什么事？”

        “什么什么化妆？”班长没想到还有料可听。

        赵多试图唤醒郑楠的良心――唤醒失败。

        “那次据说蒋洄就是为了掩盖巴掌印化了妆，搞了半天，”老大恍然大悟状，她一拍桌子，“原来是阿打的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赵多伸出手去，不让她们说。

        “砰砰――！”班长抗议地拍桌，连放在桌上的纸牌都跟着起来，“这怎么能省略啊！”

        大小姐拨开赵多的手，丝毫不受影响。

        “当时呢，”郑楠宛如个说书人，“我记得那天阿喝了点酒，”她一拍桌子，“估计是喝醉酒，上了，借着酒劲胆子一大，就去表白了。”

        “这倒不一定，”郑楠笑着和大小姐对视一眼，“很难说谁受谁委屈。”

        然而班长已经来了劲，她问：“怎么说怎么说？”

        “然后就在一起啦？”班长好奇地一边问，一边把牌压在牌桌上，以背面示人。

        “我知，我知，”郑楠举手，强调自己的存在，“我当时就在现场，我看到了――！”

        赵多快低到桌子底下去了，这仿佛在说――看！杀人凶手就是她！

        “不是吧……！”班长惊叹。

        “哦～～”老大听着，明白过来，“所以上学期有一次蒋洄化了妆掩盖被打的印子……那次就是阿干的！”

        赵多嚷起来：“什么叫好这口。”说得好像蒋洄有什么特殊癖好似的。

        “怎么会这样啊？”小星子笑得合不拢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赵多想拦着她们给她底。

        “阿楠，阿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星子离赵多很近，她按住赵多扑腾的手，：“快说快说。”

        “咳咳，”郑楠说，“反正就是两人说来说去吵起来了，然后……”她手作势一甩，在空气里扇过去，“阿就打了他一巴掌。”

        “哇――！！”班长和小星子尖叫起来，使劲拍桌子，两人为这则消息交换一个眼神――来这地方真是来对了！

        曹曦华若有所思，“哦……阿打他巴掌他还喜欢，原来他好这口，那难怪我没希望了。”

        “打架啊扯发啊，”小星子举例，“还有什么装柔弱设计陷害

委屈啦？”她已经开始脑补一出剧本。

        赵多少不得为蒋洄辩护，“什么爱臭美啊，”她收到其他人的眼神，缩起脖子，还是小声辩解，“他比较喜欢致而已嘛。”

        曹曦华这才发现自己说漏嘴，她还想糊弄过去，但拨弄纸牌的兰凌霄已经密，“也没什么，就是她也看上过蒋洄。”

        班长和小星子发出惊叹般的“哇！”赵多拿起手牌，挡住自己的脸。其他人都已经笑疯。

        曹曦华问：“你想知发生了什么？”

        “然后呢……”郑楠故意停顿，瞥一眼赵多，她着急得使眼色，郑楠当然当没明白，“然后啊，蒋洄拒绝了，两人就吵起来了。”

        “就是……”老大把那次早上上课，赵迪伟出蒋洄为了掩盖被人打而化妆的事说了出来。

        “啊？然后呢？”小星子问。

        郑楠噗嗤一笑，“哪儿能呢，那会儿她们两个认识才多久，蒋洄没答应。”

        “啊？？”班长和小星子傻眼，不能理解事情的发展方向，“怎么就吵起来了？”

        “呃……”郑楠到底还是替赵多考虑，没说出的过程，“这个就不讲太细了，过程省略。”

        “那次我就觉得，”老大思索状，“这男人真的是死要面子爱臭美啊。”

        听的人反应不一。大小姐和兰凌霄噗嗤轻笑，剩下的人在那发出震惊的“哇啊――！”，只有赵多在风中凌乱般大喊“啊啊啊啊――！”

        寝室里的人反应不一，其他人都在那边笑着叫开，只有赵多还在那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妄图用大叫声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