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毫无察觉。

        “是这样吗，顾老师？”一抬，沐凉意对上他慌乱的眼眸。

        她的眼睛是很漂亮的杏仁眼，黑瞳幽邃，应当只是单纯无辜的一瞥，又仿佛早已悉一切。

        “啊……嗯，对，掌握好节奏，刚刚1弦有几次没有拨响，无名指力量比较弱，要多练习。”顾远笙压下心的悸动，耐心地一步步为她拆解动作步骤。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么，也或许是沙发的高度问题，这个姿势去抱琴，那条坚的棱线无论怎么调整都会蹭到他凸起的尖，反反复复摩间，顾远笙快乐又痛苦着。快乐的是和心理的双重快感，痛苦的又是需要在学员的面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去讲课。

        偏偏又是他最感的右边，高中的时候他的座位在教室最左边靠墙，早在那个时候时候他就已经学会了在上课的时候右手撑假装听课，左手搭在课桌边用手指偷偷捻弄尖，大概是那个时候玩的太过，久而久之右边就变得无比感，起后也比左边大一些，自己玩的时候就更惹得他的青睐。

        外面的雨早已停了，阳光拨云而出，穿过落地窗倾泻而来，正好洒落在顾远笙的上，连他膛肌肤细小的绒上都镀了一层温的光，在琴板棱线的反复刮下，右边的有些红，此刻暴在阳光下，更是平添几分淫靡的味。

        如细密电般酥麻的快感反复在他的前爬过，让他难以静下心来注意到这些，膀胱中饱胀的意在的压迫下愈发凸显，更是让他坐立难安。拿起手机看了看，不知不觉已经将近五点，是时候该结束这节课了。

        布置完本节课的作业，顾远笙起准备将琴放回琴包里，拿开怀中抱着的琴站起的时候，他看到沐凉意的眼神自上而下，停留在他前，怔愣了片刻。

        下意识低，看到前子濡的那一小片，顾远笙的脑子“嗡”地一声，似乎断了一巨大的弦。

        “我……”他的嘴嗫喏着站在那里，艰难地发不出一个音节，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沐凉意只怔愣了一瞬便站起，走到洗衣机前将他洗好烘干的衣服拿出来，抖开递过去，动作无比自然：“衣服已经干了，顾老师。”

        他几乎逃也似的抓过衣服进了卫生间，将上的家居短脱下来，果然间泥泞一片，前锁后的一下午，又在一直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前列不断分，家居服单薄柔的布料早已透，他动作迅速的换回自己的衣服，脑中疯狂转着出去之后该如何解释。

        多想永远待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不必出去面对那样的尴尬和羞耻，然而现实并不允许，他攥紧了手中被弄脏的短，心一横，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