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又把名指向外侧弹拨，问：“此指法又叫甚？”

        “剔……”她回答的声音小到听不见，毫无半点信心，又反悔改口：“不，不，应该是打？”

        “爹爹教过你弹琴，记得吗？”

        师父虽是剑修，闲暇时也会抱起瑶琴，只为哄幼小的她入睡。当年是她自己嚷嚷着要学，师父还亲自为她制作一张桐木镶玉的小琴，就学了几次，没过多久就失去了兴趣，各种撒喊手疼不愿再学。那张小琴就这样被遗忘在一角落里，她从未记起。

        右手食指向内侧弹拨着可怜的小尖，温珩贴在她耳边，柔情缱绻地亲吻她已经被汗水淋的鬓发，耳鬓厮磨时忽然问：“八法之一，此法何谓？”

        温瑶华眼睁睁看见自己的子遭蹂躏，陡然慌神，想起幼时这只好看的手还教过她弹琴。

        那好像已经很遥远的事，至少是在她八岁前。

        “常言严父出孝子，从今往后，为父便好好教教你。”话音刚落，又是重重一入，然后一顿猛，“继续说，切勿偷懒。”

        “乱了也好，任他乱去吧。”

        “错，此为抹。”她迷茫的眼神似乎惹起了师父的怒火。他举手，狠狠拍打几下她的屁，把白的小屁都打红了，“不学无术之徒，教你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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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慈祥之态全都是假象，而这才是真正的他。

        只听见温珩轻轻叹息，：“瑶儿，你果真该打。你从未将我讲过的话放在心里，连你自己说过的话也轻易忘记。”

        此刻，她心里莫名对师父产生出恐惧，全都颤抖，前白晃晃的儿也随着的律动而晃来晃去，诱惑温珩的宽大手掌又忍不住起来。

        温珩还没出，就这样从背后抱着她。此时向来一丝不苟的他衣冠散乱，轻吻着她也凌乱不堪的发。

        他问话时也没有缓慢过抽插，每一次进出温瑶华觉得自己都快被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能抽出力来回想这个遥远的记忆，只能哭声忙猜：“勾？”

        语毕，便在她两点红茱萸上，仿着弹拨琴弦而拨弄。

        与此同时，她也抽缩一下，脑里闪过一白光，然后便是一片空白。

        “我不知，我想不起来，心里好乱好乱……爹爹，抱抱，抱抱……”她什么都不想，只是心里很慌张，只想被师父抱进怀中，大哭起来。

        温珩似乎想到什么不开心之事，手上一用力，冷笑：“你既然早弃了那张琴，现在为父便把你子当琴来缦。瑶琴，瑶之琴，倒也正好。”

        好像心有什么出来，沿着双掉到地下。

        她觉得自己这十年来像是白费活了一般，好多记忆都模糊了。努力回想起来如同半夜偶尔会的噩梦，醒来后会有种恍惚和失落。她很害怕这种感觉，只能钻进师父的怀抱里寻求安，虽然他的怀抱也很冷，没有半点温度。

        对物如此，对人亦是如此。

        都说温珩冷情，他倒是一旦心动便永生执着，难以放下。而子如小孩般的温瑶华，反而是最薄情。她喜欢某件东西的时候满眼满心都是它，等兴致过去，便是抛之脑后。

        肉棒似乎进了子，温瑶华额冒汗，泪眼模糊，整个小脸都是哒哒的。瞬间，那凶残的肉棒猛一颤，一温热蔓延着她内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