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岁拂月以为抱她的人是傅淮川，声音黏腻地开口唤他。

        鲁莽的男孩第二天就被傅淮川罚去跪祠堂，理由是蔑视长辈的威严。

        他十八岁时，完山晦从国外留学归来，三年未见，他的兄长越发俊朗。

        那一瞬间，脑中的天平两端被放上两种东西，一是戳穿完山晦的伪装，二是着完山晦的把柄，威胁他，让他允许自己加入。

        傅颜明也是第一次见到温和的兄长出那样冰冷的眼神。

        完山晦侧看向偷看的傅颜明，他此生一次觉得他这个蠢弟弟有些烦人。

        说服自己，幻想对象是养母是正确的。

        “哥，你刚才难没有看见……”他语无次地想要解释。

        傅颜明只是站在房间门口，亦如很多年偷窥养父母爱一样，偷窥自己的哥哥哄着自己的小妈爱。

        他觉得他的养母也这么认为，要不然他怎么会看到完山晦把他们两人共同的养母抱起来，托住她的屁，那又丑又贱的鸡巴插进她的小里，语气温和地哄着被弄哭的岁拂月呢？

        夜晚，涉世未深的少年缩在被窝里，鼻子下面是岁拂月不小心掉在祠堂门口的手绢。

一眼，傅颜明就呆住了，他的视线只能死死集中在岁拂月上，甚至都没注意到跪在床前的养父。

        说服自己，借着给岁拂月端茶倒水的名义“不经意”碰她是符合母子关系的。

        彼时十五岁的完山晦比他要成熟，也要清楚父母之间的爱是再正常不过，他不知如何和十二岁的男孩讲述这些，只是让他不要多想。

        祠堂的佛像前摆的是他父亲的牌位，然而当他对上佛像那颗宝珠镶嵌的眼睛时，他的脑海中无法自地浮现小妈那双如同被春雨洗过的鹅卵石一样质地发亮的眼睛，在一场酣畅的事过后，带着依恋与餍足。

        说服自己，每天放学后绕路去南街买岁拂月喜欢的栗子糕只是孝顺。

        然而被抱在怀里的岁拂月浑然不知，她的眼睛被蒙住，还在傻乎乎地被亲吻脸颊。

        但中文不太好的完山晦只教育他：“阿明，好你自己的事。”

        完山晦学着傅淮川的声音哄她，“嗯，宝宝乖，把嘴巴张开，我看看红不红？”

        几乎围观了岁拂月和傅淮川每一场事的完山晦无比清楚傅淮川在岁拂月前的神态，也很了解如何才会让岁拂月舒服。

        那日过后的清晨，傅颜明初次遗。

        从十二岁到十七岁，傅颜明将自己龌龊的心思藏得很深，深到他差点就能说服自己。

        他是被完山晦生拉拽着带走的。

        ooooooi没了，产不动了。

        脚步似乎不受控，他迎着完山晦警告的眼神，走到岁拂月的边。

        岁拂月按照人设，惺惺作态地来到祠堂嘘寒问，她对上傅颜明那双倔强的双眼时，却并不知他内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