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王总像电般弹起来，"爽！继续！"

        刚放下手机，陈明的视频请求就弹了出来。小雨手忙脚乱地套上睡衣，把散落的按摩油到床底。

        小雨的手顺着脊椎下，在腰眼突然用力﹣-

        挂断电话后，小雨盯着天花板发呆。镜子里的自己还化着妆，嘴嫣红，眼角闪着亮片。和视频里素颜的"好学生"判若两人。

        "新来的？"李老板目光灼灼地看着只穿着贴和超短裙的小雨，"转个圈我看看。"

        "先生，我们…先从背开始好吗？"她挤出职业微笑，将油倒在手心。

        "保持住底线…"她对着镜子喃喃自语，却忍不住想：明天，还能这么幸运吗？

        "知知，你那层比命都重要。"张丽翻了个白眼。

        下午三点，她的第一个"推油"客人来了。是个西装笔的年轻男人，自称李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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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小雨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正常，"今天教了个初三学生，好累哦…"

        "你…很特别…"服务结束时，李老板边系带边说，"明天我还点你。"

        "往下…再往下…"他糊不清地命令。

        "宝贝，想我没？"屏幕里的男生阳光帅气，是小雨同校的学长，现在外地实习。

        他留下的一千元小费让小雨既兴奋又恐惧。更衣室里，她看着镜中那个画着妆、脯半的女孩，恍惚间认不出这是自己。

        "不行！"她突然惊醒，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浴室里，冷水冲过年轻的，却浇不灭那莫名的火焰。

        小雨认真记着每一个细节，脸红得像要滴血。

        小雨把钞票进丝袜边缘﹣﹣这也是红姐教的，说这样客人给钱时难免会碰到大，更容易多给。"丽姐…有没有…来钱更快的？"

        张丽挑眉："推油，一次888，小费另算。不过…"她意味深长地看着小雨，"得脱上衣。"

        小雨咬住下。她想起昨晚和陈明的视频通话，对方还夸她暑假还坚持家教很勤奋。如果他知．

        回到租的隔断间，小雨数了数今天的收入：872元。相当于她在茶店打工一周的工资。她拍下钞票照片发给母亲，谎称是家教预付款。

        "我。"小雨抬起，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但我有底线。"

        当温热的手掌贴上男人赤的背时，小雨惊讶地发现自己没那么紧张了。她按照红姐教的，用指腹画着圈，时而用指甲轻轻刮。男人的呼很快变得重。

        "不错嘛！"张丽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红姐说你天生吃这碗饭。"

得直哼哼，暂时忘了扰她。

        "男人就那点心思。"红姐点燃一支烟，"摸你的时候，假装害羞躲开，但要用屁蹭他下面。他想亲你，就说只接吻不给小费…"

        "哎哟…小丫有两下子…"男人眯起眼睛，"往下按按…"

        第二天中午，红姐的"特训"在会所空包厢进行。

        "最关键的是…"红姐突然抓住小雨的手按在自己两之间，"感觉到没？这里有个位，按对了能让他爽上天，本没心思插你。"

        小雨强忍羞耻转了一圈，前的柔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当男人要求她趴着服务时，她几乎要夺门而出。但想到学费…

        她慢慢进被窝，双不自觉地摩。今天被王总摸过的地方隐隐发，一种陌生的燥热在内窜。小雨咬着手指，另一只手鬼使神差地探向间…

        小雨电般缩回手，却牢牢记住了那个位置。

        小雨的手向对方腰际，在即将碰到禁区时突然转向大内侧。男人发出不满的咕哝，却在她灵活的手指下逐渐放弃抵抗。

        四十分钟后，大汗淋漓的王总心满意足地留下五张百元大钞。小雨关上门，双一靠在墙上。她的衬衫被汗水浸，黏在背上，裙摆也皱巴巴的。但握着那五百块钱，一种奇异的成就感涌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