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买车票的时候,shen后shen高两米的男人的鸡巴抵住了你的屁gu
“你脸上的粉脏死了!死公孔雀!”
你怒骂着,伸手揪住Elara那tou栗色的大波浪长发,用力一扯。那ding昂贵的假发并不牢固,在你cu暴的拉扯下直接hua落了一半,lou出了下面黑色的发网和几缕原本的短发。
“呜哇——别扯……那是真tou发接的……好痛……”
Elara疼得眼泪直飙,那张本来就花掉的脸现在更是惨不忍睹。他下意识地护住脑袋,原本还在你ti内作恶的巨物因为这个动作而hua出了一半。
你没给他任何chuan息的机会,抬起那只还穿着运动鞋的脚,狠狠地踹在了他那个光luo的大tuigenbu。
那是离那gen粉色肉棒只有几厘米的地方。
“噗通。”
那个一米九五的庞然大物失去了平衡,狼狈地跌坐在chaoshi的瓷砖地上。那条粉色的连衣裙翻卷起来,彻底盖不住下面那副让人看了就长针眼的男xing躯ti。那gen还没完全ruan下去的东西在空气中弹tiao了两下,ding端溢出的jing1ye甩在了他的脸上。
你趁着这个空档,推开厕所的门冲了出去。
外面的走廊空dangdang的,只有Elara那种带着嗲男腔调的哭喊声隐约传来,但这反而让你跑得更快了。你像个逃犯一样,专门挑那种没人的小路钻,甚至不惜翻过了后cao2场那堵长满青苔的矮墙。
只要离开这里就好。
你的脑子里只有这一个念tou。学校肯定是不行了,到chu1都是那种发育过剩的怪胎。城市里也不安全,大街上随便一个红绿灯路口都可能站着几个一米九几的男人。
哪里才没有这些该死的男人呢?
大海。
对,海上。那些船上总不可能全是那种高个子吧?就算有,海那么大,总有地方躲。而且你可以找那种全员女xing的科考船或者游轮。
你怀着这个天真又绝望的念tou,一路狂奔到了最近的长途汽车站。这里乱糟糟的,到chu1都是拎着大包小包的旅客。空气里弥漫着泡面味、廉价香烟味和无数人呼出的二氧化碳。
你低着tou,尽量把自己缩得小一点,避开那些看起来个子比较高的人影,像条hua溜的泥鳅一样钻到了售票窗口前。
“去最近的海港城市,一张票。”
你气chuan吁吁地对里面的女售票员说dao。
“一百二十五块。”
售票员tou也不抬地敲着键盘,屏幕上tiao出了一个红色的数字。
你把手伸进卫衣口袋里摸索。左边口袋是空的,右边口袋……只有两张被rou皱的餐巾纸和半包口香糖。
你的钱包好像落在学校里了,或者是刚才翻墙的时候掉了。
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shen后的队伍开始sao动,有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你尴尬地站在那里,脸涨得通红,那种没钱的窘迫感甚至比刚才被男人强暴还要让你难受。
“怎么了?是不是没带现金?”
一个低沉浑厚的男声在你touding正上方响起。
你浑shen一僵,那种熟悉的、被大型食肉动物盯上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盖。
你gen本不需要回tou,光是从那个声音传来的高度就能判断出来——这又是一个甚至比刚才那两个还要高的男人。
那是Sergei,车站的安保主guan。
他穿着一shen深蓝色的制服,那个尺码显然是特大号的,但依然被他那一shen像是岩石一样隆起的肌肉撑得满满当当。尤其是xiong口那一块,布料紧绷得连扣子都快要崩飞了。他dai着一ding大檐帽,帽檐压得很低,只lou出一截有着青色胡茬的方正下巴。
他就站在你shen后不到半米的地方。
这个距离太危险了。
你还没来得及zuo出反应,就感觉到有什么yingbangbang、热乎乎的东西ding在了你的后腰上。
隔着他那条厚实的深色制服长ku,那个东西的存在感依然强得离谱。它像是一gen烧红的铁棍,正随着他呼xi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戳着你的尾椎骨。
“现在的支付方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