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她的屁里面,从里往外地捣出电闪雷鸣、火花迸溅,把整个屁
烧焦了烧化了再窜烧全
。疼痛带给她的痛苦超过了羞耻,她顾不上姿态多么可笑,顾不上观景的小狄克还是老狄克,活象一只鼹鼠,
往男人结实的腰
里死死埋进去,把若大个屁
遗留在
外面迎接风雨。足足有……不知
有多久,上帝呀,快让他停下来吧!
恍惚间,震颤的背脊上有一只大手轻抚着,着火的躯玄空了,她被抱起来了,有个声音说:“惩罚结束了!宝贝儿”她用力地挣开了泪眼,模糊看到了一双熟悉的蓝灰色眼睛,目光是那么温和,全然不象刚刚动过气的样子,那真的是瑞德尔医生吗?她是在
梦吧?
不是梦。因为她的视线很快扫到了老狄克色迷迷的眼睛和小狄克因兴奋充血而更加醒目的鼻子
。瑞德尔医生轻轻放下她,从备品箱里取消炎药水:“恐怕需要再忍耐一下,亲爱的。为了你的健康,我们需要再
两件事,消炎,和消
。我从不想出于必须的教育目的而打坏你。来,小屁
再给我蹶一下……”男人轻拍她屁
,夸张地努着嘴巴,全无怒气。
老狄克脸上也堆满了慈爱的笑容,走上前真诚地说:“瑞德尔,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让我来帮乔安姑娘消炎药吧!上帝知
……”他虔诚地在
前划十字:“……当我不得不用藤条纠正这漂亮小姑娘的错误时,有多心痛!瑞德尔太太,您一定要理解,您的丈夫和我――这样一位正直长辈的良苦用心。您应该懂得,惩罚的实质绝不是伤害,而是对您的爱!”
鬼才相信他的连篇鬼话,乔安甩动子激动地大哭:“不,不,不要他!不要让他碰我!”
“安静点,宝贝儿!”医生一个眼神就制止了她:“狄克先生象父亲一样,完全没有别的意思!你到底还听我的话不?乔安?”
转过向老狄克:“当然不介意!真报歉,请您千万不要为年轻人暂时的敌意而伤心!我又何尝愿意打她呢?因此非常理解您矛盾的心理。”
姑娘彻底绝望了,委屈的眼泪一颗颗出她睫
濡
的大眼睛,穿过哭
的小脸,
落到自己
上,
落沙发上。一只莫名犯错而不断受罚的小
物猫,她的屁
是主人的菜肴,不属于自己,也不完全是,脱光了挨打时是她自己的。
老狄克挥动浸满药水的棉棒,在乔安被迫翘起的屁
上反复涂
,丝丝的痛,乔安
着气;
糙的手
生生地掰开她红
的屁
沟,药水探进花
里,棉棒耸动、再耸动,药水刺激了鞭打过的
胖的花芯,好痛好痛,乔安闭了眼,咬住嘴
隐泣。
老狄克快乐地换了最
大的棉棒,浸满
药水,她的原本细小的菊门环襞平展
成个圆形花苞,花苞因受
沟鞭痛击而
硕丰厚,老狄克激动地涂抹着那里,猛地暗暗用力把棉棒挖了进去;乔安一下子尖叫失声,
孔一阵接一阵收缩,紧紧
住棉棒,刚刚平息的巨痛和羞辱冲破封存,突然,她无法抑制地激烈抖动屁
,棉棒应付不住突发巨变,老狄克一个没拿稳,缠着棉花的松木芯“嘎”地拧断在姑娘的屁
里,断口一定是扎在了
内侧了,以致立即引起她凄厉地大哭:“天啊!你干什么?!扎痛我了!快拿掉!”小手扑来扑去,恨不能往屁
里抓,越抓越不得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