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早起洗漱后，对着衣柜想了好一会儿，最终挑了件蓝白细条纹的海军风衬衫，今年最行的绣花牛仔短裙。简单大气，又有学生干净活泼的面貌。

万子昂笑笑，摇了摇。

景明等人便带他四观看：“五月会展后，就想请您来参观，但那段时间准备竞速大赛，实在太忙。”

一旁女助理轻笑：“言老看直播的时候，激动得像个孩子呢，又蹦又，把我们可吓坏了。”

他见了，远远地冲她眨下眼。

终于，到了言老来参观的那天。

言若愚抬抬手示意没事，老人笑起来满脸皱纹，慈祥可爱：“把心思放在正事儿上是对的。你们在深圳的比赛我看直播了。赢了美国ad队，把我高兴坏了。”

杜若瞄了眼景明袖口，他上了她送的那枚小小的低调的袖扣，而他这件衬衫袖子内侧自带一条蓝灰色的暗绣线，竟和那袖扣出奇得搭，如浑然天成。

午后两点整，言若愚老先生和他一男一女两位助理来了。

年轻人听言，全笑了起来。

“发动机输出功率230力，转速5300-6400转每分……最高车速240公里每小时，起步6.7秒加速至100公里每小时……尾摄像7000万像素……ai大脑有基础的自我学习功能和意识……”

言若愚感概：“你们的技术标准很高啊！”

，但除了技术交，其余时候大都忙各自的事情。只是偶尔空余的间隙，他会无意识抬看她一眼，看一会儿了，低继续自己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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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浑然无觉。也在偶尔想起时，朝他那方向看看，过会儿便收回目光。

约定的时间是下午。

“我果然没看错你们，现在的年轻人，”言若愚转看助理，点，“后生可畏啊！”

景明上前和老人紧紧握了个手。

两人心领神会，心照不宣地移开目光。

去到实验室，景明早到了，一件致的白衬衫，一条没有的牛仔，和她一样，走的极简风格。

八月，校园里大片大片的阳光，灿烂得像摔碎的镜子。

她抿抿，了笑意。

其他人也大都t恤或衬衫，简简单单。

景明给言老看了他们将用在primeno.2上的发动机系统，视觉传感系统，ai大脑。

一旁，何望转过去，右手握拳拿“刀”了自己口两下，他喵的受不了办公室地下情了。还得装不知，好痛苦，要加钱。

景明：“不为突破标准，科技的意义在哪儿？”

言若愚听言，朗笑：“好。说的好。”

李维：“您过奖了，只不过是队里的人一条心，朝共同梦想努力着。”

景明详细地跟言老讲述着各系统中的每一参数，老人认真听着，不断点，时不时提出问题。景明和队员们都一一解答。

言老笑容和煦，又依次和队里所有孩子们握过手了，不坐也不喝茶，跟好奇的孩童一样，兴奋地要求立刻参观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