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

他搂着她，嘴干涸，一下下啄吻着她的。

“唔？”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耳朵都红了。

“那时在你家，得忍着。”他轻咬下嘴，或许觉得有点儿尴尬，低笑了一声，“我爸说，有女朋友了，去女孩儿家里，不能跟她住一屋。对女孩家不尊重。”

她面颊绯红，睁开眼，男人英俊的脸近在眼前，他高的鼻梁，鲜红的薄，他黑色的眼睛紧锁着她，霸，真诚，炽烈，带着无上的占有。

她蓦地心口一紧，自然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光线昏暗，

“今天终于回来了。”他看着她，眼睛亮亮的，像山涧的溪水。隐隐期盼，而又势在必得。

“在你家的时候，我就想了。”他说，“每夜都想。”

小床上的两人拥挤在一。

小小的卧室里，只有香薰灯的微光。

他抚了抚她鬓角的碎发，目光从她发间落进她眼瞳，说：“你变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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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而傻笑，摸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好看？”

“春儿。”他嗓音暗哑。

“嗯？”

他轻轻松了她的手，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紧紧搂着,像要把自己嵌进他里去。手指也情不自禁伸入他微的发间,轻轻抚摸,引得他上一阵颤栗。

彼此相拥，闭着眼睛，静静地享受着温存过后的片刻安宁。

“呜？”瓦力嘀咕，好奇地歪着脑袋看，眨巴眨巴眼睛。

“哪儿都有。这儿，”他吻一下她的额，“这儿，”吻一下她的眉，“这儿，”吻她的眼睛，“这儿，”鼻梁，脸颊，嘴，下巴。一啄下来。她，缩着脖子咯咯笑。

他眸光渐深：“春儿。”

“其实……”她长长的睫扑闪两下，声，“我那时就同意啦~~~”

沉溺其中，再不愿醒。

笑完便低再次吻住她。

她又何尝不想念他柔的双，他炙热的怀抱，他少年般干净清爽的男气息。仿佛梦一样，她很快给他回应,乖巧而温柔地住他的，辗转轻。

这个女人，他的心尖挚爱，她是如此的温和，柔，带着最原始纯粹的童真。

狂风过境，渐渐平息。

“哪有？”

杜若脸已红成小番茄，嘀咕：“你还记不记得那次，说试车成功了去大溪地玩，要我跟你住一屋。”

她顿起战栗，轻哼一声，蜷缩起来，像只小虾米般勾住了他。

“嗯？”

他一愣，突然就笑了两声，肆意，张扬，笑声在腔震着。

他闭着眼，慵懒开口：“不小心撞的。”

“看着我。”

景明呼凌乱，慢慢松开她的，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眼神明亮，炙热。看她面颊绯红，双眸清，单纯而真挚地仰望着他。柔柔暗暗的灯光下，女孩美得无以复加。

19岁生日，他在背后撞了一块疤。

她睁开眼睛，手指抠了抠，好奇：“这是什么？”

她搂着他，小手抚摸他的背，摸着摸着，忽然摸到一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