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思绪辗转,再看现在正“伺候”自己的周琮,忽生感慨,她何其幸运,摘下了少时仰望过的星星。
阿厘卖
,诶诶叫痛,惹来周琮闷声哼笑,剜出药膏的手指曲着,翻过来用手背拍了拍她的脑袋瓜以示惩戒。
她这话不加遮掩,听起来像稚童之语,可自己却衣衫不整地红着脸
,
着星星点点的爱痕,直白天真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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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琮忍俊不禁,扬起一侧长眉,轻缓吐字:“羞不羞啊,我的娘子?”尾音上调,桃花眼微微垂遮,长睫投下阴影,少了许多冷清,增了三分惟有她可得见的风
恣睢之意。
跟周琮
夫妻真好!
周琮慢条斯理地制住她:“之前下江南,娘子在船舱内帮为夫
药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忍不住好奇
:“琮世子是什么时候对我有意的呢?”
他边
着她的痛
,边解释给她听:
“礼地瑞玉,庄严端正。”
阿厘耍赖:“好疼呀,还不如不上。”
她
了
下
上的油光,眼珠骨碌转动,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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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琮将药油
进她的
肤里,温柔抬眼:“我很喜欢。”
“琮乃是我降生之前,外祖母为我而取。”
阿厘心尖一颤,不太适应地迟疑开口:“……呃周……琮……?”
“……周琮。”
小夫妻越来越亲近了有没有发现!
“阿厘。”
阿厘闻言愣住:“可是这……”
如此,已是无知无觉间被转移了思绪,没再追问周琮何时有意。
周琮四平八稳地任她看,等她净了口,就将餐
收回食盒里,出门拿给守着的仆人,正巧方才要的药膏送来,他便施施然地坐在榻边,开始给她上药。
油茶是鳌山县的特色早膳,周琮用不太惯,倒是得阿厘的喜爱。
“周琮!”
周琮面色不变:“方才娘子又唤了我旧称。”他抬眼对上她茫然的眸子:
上用的,她浑
乏力,下不了床,周琮就端着青瓷小碗,一口一口地将油茶喂给她。
……
久等了宝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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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厘的脸儿更热了,可是死鸭子嘴
:“不羞不羞,所以你快告诉我!”
阿厘把即将到来的所有迷茫苦痛都抛在脑后,嘿嘿笑着环住他的腰
,幸福地冒泡泡。
“阿厘。”
阿厘回想起来,自己当时一心一意地当个忠仆,非常稳重贤惠地劝他“要把药
开才好”。
“其实为夫更想娘子直呼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