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乖。”他狠狠一到底。

        “大小姐再叫一声哥哥？”李行哑声，放慢动作。

        但听见她说“哥哥是你”的那一瞬间，他仿佛还听见脑海里心花怒放的声音。

        舒窈被打得一抖，下收得更紧，大约是神经错乱，抑或是意乱情迷，一张嘴就成了：“在想哥、哥哥……”

        一声声哥哥，让他怎么忍得住。

        李行眼底赤红，如愿以偿地吻着她眼角泪珠，盯着她红红一双兔儿眼：“大小姐哭起来也好靓。”

        “哥哥、哥哥是你…是你啊！”泪珠挂在舒窈脸上，她脑袋已成浆糊，不知他为何问她，是非要她承认，非要提醒她他们是乱吗？

        舒窈嘴里哼哼唧唧：“别来了，李行……呜呜呜，真的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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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忽然想起李行初到舒家时，除却敬茶的最初一瞥，在餐桌放曱甴前，舒龙私下拉着她与他见面，那时李行安安分分站在舒龙面前，黑发遮眼，低眉顺目，舒龙要她叫他一声：“哥。”嘱咐两人好好相。

        可舒窈是何许人？面对要霸占自己地盘的入侵者，当然是横眉冷对，“哥哥”？梦去吧——

        “窈窈，说话？”李行咬紧牙关。

        哥哥…是他？李行一怔，怎么会，虽说舒龙名义上是他契爷，将他收为义子，但眼高于的大小姐从来没自己叫过哥。

        谁会料到有今日？昔日安静低眉的“哥哥”变成如今模样，动作激烈，恨不能将自己嵌入她的，将她干死过去。

        “不要停，继续叫我好不好？”

        “宝宝再多叫几声，好吗？”话里痴缠。

舒窈只觉得他像是要将自己给干死过去，大脑麻木，只有快感清晰。

        “大小姐不看我——在想什么？”他拍拍她屁，一边问她，一边侧过脸咬一口她架在他肩上的脚。

        莫名的嫉妒涌上心，李行看她的眼神愈加幽暗，一下拉高她的，在浴缸里横冲直撞，肉拍打声不绝于耳。

        漆黑眼珠染上烈烈火，独独望着她。

        “不——”缓缓回神的舒窈咬着不愿叫，他就磨着她花心不动，拉长语调：“窈窈？”

        “哥哥——是谁？”舒窈何时来的“哥哥”？。

        罪恶感与此起彼伏的快如水将她淹没。

        “呜、慢点，慢点哥——啊！我真的要死了，受不了了…”

        不知过去多久，李行猛地息，近似痛苦的压抑声音从嗓子眼钻了出来：“宝贝，我忍不住了。”

        “呜，哥哥慢点——啊呀！好快，不是说慢点吗！”李行不知受何刺激忽然加快速度，舒窈像被浪打来，后背直直往浴缸上撞，又疼又麻，眼角出泪。

        “呜呜…”每一下便磨蹭着花心，她翻着白眼，话不成调。

        “哥哥…”不情不愿。

        要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