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不用你说。”裴闵的笑几乎没有弧度了。

        裴闵站在花洒下，眼睛里进了水，很涩。下去的好像又不只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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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因为……再把我丢开。”裴芙捧着他的脸，几天以来的惴惴不安终于从她碎裂的面里倾泻出来，她吻裴闵，无比急切地想要从他那儿求证、得到什么，可是回答她的只是永恒的沉默与僵持。

        写得我脑壳疼心更疼

        这一切，从一开始就错了，这是谁该付出的代价？

        庄辛仪此刻居然被这种梦幻给抚平了。她点点说那也不错。

        很熟悉、很熟悉。

        直至此刻，他还在想，她现在在干什么，是不是在哭呢。

        “嗯。”

        裴芙此刻却闻到他上一点香水味。

        裴闵最终把她轻轻地按在了椅子上，自己转出去了，他不知要去什么，懵懵懂懂里拿了衣服去洗澡，裴芙还在书房里，没有动静。

        -

        他们两个又回到了诡异的粉饰太平里，裴闵从地上站起来，庄辛仪为他倒茶，两个人沉默地点单，等上菜，然后安静地吃完了一顿中餐。

        “随便吃了点……就茶楼里的那些，清淡的。”

        裴闵不知。

        最后一次，是她半夜三点爬上他的床，用一双哭得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声音还是轻轻的，那么卑微地祈求，把他快要疯。

        “没事的。”她轻轻地用手指摸他的脸，从眉骨到面颊再到下颌骨，“她……她不会说出去。”

        “吃了什么？”

        他开车，回家，裴芙今天中午自己弄了点吃的东西，无需他心，现在已经在书房坐在他的老板椅上翘着看书。

        “不用。喋喋不休的，爸爸不用你心。”

        “回来了？”她的声音轻轻的，带着亲昵的温度，把裴闵一下从地狱拉回人间。

        “吃饱了没，还要不要再煮点汤圆饺子啊？”

        再修改一下明天初夜！

        “……你今天和庄姐见过了。”她用的是陈述句。

        “嗯。”

        “你……”她想了半天，“好好对她。”

        她坐在他的上，说，爸爸，我买了套，我们现在就，好不好。

        他说，我不到了。

        这顿食不知味、意义不明的饭局过后，庄辛仪和裴闵在门口告别。

        他又开始痛苦了，他的痛苦好像反复的隐隐阵痛或是炎症，从未除。裴芙是他那一颗红色小图钉，同时淬了蜜和毒扎在心尖上，他舍不得，于是长久地留下她，用心肉包裹着这份隐痛直至溃烂生疮脓。

        在这段他单方面发起的冷战里，裴芙从来没有试图放弃过他。接下来两周的时间里，她主动亲吻他，在家里穿一件收腰的短袖而不穿内衣……甚至在夜里爬上他的床，试图和他发生些什么，都被他拦了回去。她所有的兼施，最终变成无计可施。

“再多赚些钱，看看她想不想去国外，我们出国，到旅行……她写写文章什么的。”裴闵略地描述了一个童话，听上去蛮梦幻的。

        裴闵看着她，他甚至没有。

        过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