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肋骨成为了他的容。她温驯地雌伏在他的怀中，容纳他。或许爱到到极致以后，就会失去它本来的面貌，甚至从中滋生起恨意。

        男人略微糙、带着薄茧的手用力过每一寸她的，指尖调动每一感带，他发了疯地要使女儿感到满足，再也不能说些关于抛弃和离开的话，刀子一样扎穿他的心。

        他忽然意识到这些衣服是他青少年时期的旧睡衣，被她穿在上，在这样特殊的夜里……他的眼睛起来，更加珍重地亲吻她，像是要把她进嘴里，化开、饮下。

        ――生。他苦涩地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可是他和裴芙的交从来不是为了生繁衍。她只是想要，他只是想给。只是两个人想更深地占有彼此，不要隔阂不要秘密，甚至不要距离。

        裴闵的呼一窒。心痛真的是太奇怪的一种痛楚……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一阵阵的钝痛，痛到脚尖都不放过。而后是猛一激灵。

        恐怖的饱胀感，好像要撕裂她一样充盈了整条窄小紧致的甬，未经人事的子在被插入时几乎立刻就被疼得哭了起来，蜷着脚趾颤抖、挣扎。

        他的与她的，错乱的心与息，汗水与泪水，在侵入、搅动后，所有矛盾都变成望，地相溶。

        “对不――”

        “裴芙……！”

        “……不准说！”他轻轻低喝一声，又垂下了眼睛，在此刻居然还会因为女儿的嘴里说出鸡巴两个字而感到难为情，有些虚伪作。

        好胀，好的一生被他握在手里，由于他手生得大，作为参照后那并不显得十分可怖，可是一旦它挤进女孩子纤细的之间，立刻就能感受到十足威慑。热而且长，色熏天。

        裴闵的眼泪滴在她脸上。他说我给你。我给你，求求你宝宝，你莫再讲，好不好。

        裴闵一点一点了进去，异常艰难。哪怕有爱的充分，芙芙的下对他而言也还是太紧了。似乎几分钟过去，才勉强入一半。

        “你掐死我吧。”她说，“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你。”

        “……我给你。”

        他有力的躯死死压制住她，温吞和柔情不是他的作风，可是他对裴芙有十二亿分溺爱，于是耐心而温柔地和她接吻，一直吻到下面那张小嘴微微放松防备，咬得不再让他发痛，终于敢动作。

        “我，爸爸……”她说：“用你的鸡巴，插我……呃啊……”

        “现在不给，以后我就不会要了。”她的吻向下轻轻蔓延，一点点用尖勾过他的结，轻轻咬他的锁骨，最后来到他的心口，用红的嘴住了那小小的、熟透的尖。

        “……痛就…咬我，叫出来，不要咬嘴。”她是在紧张还是在害怕？裴闵的大拇指挤开了裴芙紧紧咬着的嘴，入她津丰沛的口中，立刻从嘴角出了情色的痕。

        宝宝，宝贝……芙芙。我的芙芙。

        “让我看着你……插进来，我要看，我要记得。”她用力地把眼泪眨掉，漉漉的睫黏成一簇一簇的样子让裴闵又爱又痛。

        裴芙紧紧着那手指，她能够感受到裴闵的已经抵在自己的口，于是艰难地把床灯打开，黄昏暗的光将两个人笼罩，朦胧的画面看起来甚至像一副活色生香的油画。

        “就这样死在你床上也不错。”她眉目微敛，一双的眼睛看向两人交合着的下，控着内夹得更紧了些，死死咬着裴闵硕的，让他忍无可忍地出一声低。

        “不只是和你爱，你我也不要了，你的爱我不要了，这个家我也不要了。”

        裴芙被他抱住，长久地窒息般地接吻，上最后一点半挂的衣物被暴地扯开甩下床去。

        “你要是真的觉得对不住我，”女孩子柔的嘴赏赐给他一个诱惑意味的吻，“就把自己给我。现在是以后也是，永远是我的。”

        裴闵其实也只不过是轻轻扣住了女儿纤细的颈子。可裴芙看着他，突然笑了一下。

        裴芙却笑了。“能有多疼？这一点点疼，怎么比得上我的疼？”

        “你这个、你这个……懦夫……”

        她的手指划了一圈他在外的，然后用沾着黏稠的手摁住了裴闵的手，带着他掐自己的脖子，一点点收紧。

        她的手握住了裴闵的，温柔动情地抚摸它，而后突然收紧，让裴闵沉沉痛哼一声。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们不再说话，沉默地交媾，同源的血脉合而为一。在舍弃掉文明与语言后，野蛮的狠狠碰撞，相互厮杀。

知我看到那些避孕套的时候的感受，你不会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