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她顿了一下，也觉得有些羞于启齿：“我就想…和你在一起。”

        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要变成鸵鸟了。奇怪，时间越是久，她脸反而越薄，讲这种真心话的时候害羞得要命。

        白色衬衣被他解开

        她双交叠起来，一只脚踩住他起的：“子，脱了。”

        她的屁在他的大上磨蹭两下，感觉他的绷得很紧，于是耳朵更红了。她眼神飘忽了一秒，裴闵的声音在耳边传来：“还想说什么？”

        他带着裴芙进了酒店套房，拿出手机看了看好的旅游攻略，打算去一趟热门景点——故。然后再酌情——最后的翻云覆雨一下。

        “两天……”她的手轻轻按在爸爸的腰带上：“可以干很多事。”

        裴闵有一瞬间犹豫，望压过羞耻，他把西褪到膝弯，内也扯下，着的鸡巴出来，打在裴芙脚上，磨过她的脚心，眼溢出的沾白色丝袜。

        “嗯。”

        “衬衫解开。”裴芙继续下达命令：“爸爸，给我看。”

        “爸爸？”

        抵达北京之后，还有两天空余，这是他预留的自由活动时间，打算和裴芙在京城里逛逛。毕竟之前他和裴芙都是各来各的，没有同行过。

        裴闵曾经看见过一句话，“女人能够活得女人也是一种幸运”。他一开始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的，但是在有了女儿之后，参与了她的成长，才慢慢懂得。

        “嗯。”裴闵罕见地没有说很多话，他只是看着她，表情很沉静，似乎是想听听裴芙还有没有别的想说。

        “我也不是要、不是要！就是想和你呆在酒店里，哪儿也不去。”裴芙急急忙忙地又解释一句，但人还坐在他上，有些越抹越黑的嫌疑。

        “过来。”他声音比他想象的还要沙哑，“爸爸帮你穿。”

        “嗯？”

        “？”

        “嗯。”

        裴芙伸脚，足尖压着他的裆：“去跪着吧。”

        救命。

        “爸爸……”裴芙的声音低下去：“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你明白吧？”

        大手一拍她屁：“去拿出来。”

        “……可以干你很多次？”裴闵的呼有点乱了，他觉得自己心率有点过快，在腔里砰砰砰砰狂，连带着肌都颤了两下。他没想到吊带袜这事居然有下文——本来他以为得等到寒假。

        他今天怎么这么……沉得住气。这样的爸爸有种不一样的感觉，他越是不急色，看起来就越是诱人。裴芙咽了一口口水，终于忍不住说：“要不，你想听我的安排吗？”

        “你想去吗？”裴闵反问。

        裴芙走过去，抬起来，脚落在他大上，有意无意地蹭那起来的一团，把裴闵得发紧，凶凶地瞪她一眼。

        裴闵没有过多干预她的自我选择，她可以成长为任何她想要的样子。她的生理别不会成为她前行的阻碍，同时也可以保留自己柔感的那一分，不必成为一块钢铁。裴芙可以在所有人选择黑色的时候喜欢粉色。也可以在别人玩芭比的时候喜欢Functionalism、迷恋机械。

        裴芙麻溜站起来，跑到行李箱边上掏出一个小袋子，摸出吊带袜一抛，恰好就落在裴闵脸上。裴闵也真是有些变态在的，他手抓着那袜子闻了一下，新的，有一点她衣柜里的香味。

        白色的吊带袜从足尖套进去，环、袜带，勒得紧紧的，肉感的大被袜口勒出溢痕。致命的感和诱惑。裴芙穿的恰好是一条白色的睡裙，裴闵提袜的时候，裙摆一寸一寸撩上去，看得见没有穿内的私已经得一塌糊涂。

        思考这些事情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裴闵看向坐在一边座位上的裴芙，她还是老样子，眼罩、耳、小毯子，一觉睡到降落。

        “嗯。”

        “爸爸……”

        一切的选择，都是“她可以”，而不是“她应该”。

        “……嗯。”裴闵闷哼了一声。他站起来，在沙发前跪下，抬看着裴芙。

        “我买了吊带袜。”裴芙轻轻说：“带过来了，你想不想看？”

        “故？”裴芙探脑袋过来：“你想去吗？”

        她的睡裙下面是真空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从心出来了。

经变化了，她变得更加富有传统意义上女化的特质。

        “也不是不想。”裴芙刚刚洗完澡，闻起来香香的。她一屁坐在裴闵的上，说：“可是……这两天我哪儿都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