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姚猛地住了口,双手紧紧扶着柜台边缘,指节都泛了白,语气强
起来:“若不是来买东西,还请二位离开!”
李姚梗着脖子,语气却没那么
了:“又不是我一人遭了罪!你去问牛二他们啊!”
快到家门口时,一个熟悉的
影突然从巷口冲了出来。
“那卖糖葫芦的说,他这是用老冰糖熬的,还加了桂花蜜,跟别家的不一样……”
她放下手里的算盘,快步走过来,上下打量着容绒和霍诀,语气带着几分戒备:“你来
什么?”
回家的路上,容绒一边走,一边梳理着思绪:“李姚方才险些说漏嘴,肯定是他们几人收了黄春燕的好
,才来茶楼闹事诬陷我,可我总不能也给他们钱,让他们反过来帮我澄清吧?这也太傻了。”
“方才在街口买的,八十文一串……你不吃,我就扔了。”
容绒猛地回
,眼睛都瞪直了:“八十文买串糖葫芦?你疯了?”
容绒听得心疼,一把夺过糖葫芦,瞪了他一眼,才咬下一颗。
容绒见状,心里已有了答案,李姚这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八十文啊,够买两斤新鲜牛肉,能让父女俩吃两顿好的,他倒好,随手就花在一串糖葫芦上,
本不知
钱财来得有多不易。
红彤彤的山楂裹着晶莹剔透的糖壳,还沾着细碎的糖霜,甜香直往鼻尖钻。
容绒别过脸,语气

的:“不吃。”
容绒转
看他,叹了口气。
“嗯。”
这话一出,李姚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白了几分,眉
紧紧蹙在一起,语气带着慌乱:“这不可能!”
郝大娘起先没注意到容绒
后的霍诀,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一把挽住容绒的胳膊,声音压得低却带着止不住的惊惶:“绒丫
,你可算回来了!你知不知
,昨夜赵轩让人杀了!今早被发现时,浑
都是刀口,半个脖子都快断了,哎呦呦,那模样惨得很,吓死人了!”
容绒若有所思地点点
,忽然双手一拍,声音不大却清晰:“该不会是你与牛二情投意合,想借着木雕有害的由
,
我把茶楼的生意让出来,好赚更多钱财,才合起伙来诬陷我吧?”
直到快到李家坚果铺的街角,一串又大又圆的糖葫芦突然横在她眼前。
霍诀在一旁应和,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
她打小就不爱吃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
李姚本就是商
家的女儿,向来瞧不上牛二那游手好闲的模样,被容绒这么一说,顿时急红了眼,情绪激动地喊
:“你胡说!明明是黄……”
容绒忽然笑了,眼神清亮:“可我昨日去拜访过牛二的母亲,老人家本
就有旧疾,还说我的木雕能让她睡得安稳,你外祖母,是不是也早有旧疾在
?”
“黄什么?”容绒耳尖,立刻抓住了她没说完的话,追问过去。
他这般养尊
优的人,怕是从未见过人间这些勾心斗角的龌龊事,自然不懂这里
的弯弯绕绕。
容绒眯着眼看了半晌,才认出是郝大娘。
山楂的酸混着糖的甜,味
确实比寻常的好些,可哪值八十文,她嚼着果肉,再看霍诀那副“我没骗人”的模样,心里只剩四个字:人傻钱多。
霍诀举着糖葫芦,声音放得
乎乎的:“尝尝?”
容绒没绕弯子,开门见山:“我来是想问问你,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我卖的木雕是有害的?”
就是她刚穿越过来那日,苦口婆心劝她嫁给赵轩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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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糖葫芦,两人刚踏进李家坚果铺,里
的李姚抬
一见是容绒,脸色“唰”地就变了。